钟迦收到了谢迎年的微信,对方没有告诉她要怎么演,而是以阮听的身份问了几个剧情相关的问题。
她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谢迎年就在窗外,化妆师又给涂了一层口红,她站姿笔直,身段婀娜,盘发稍显凌乱,垂下随性的碎发,脖子修长纤细,神色懒散疏离,气质早已脱离了阮听。
这个外貌这个业务能力就是有资本,被剪到群像视频里前后都是红港时代的大美人,到她的部分弹幕还是刷满,评论区里也很少有ETC杠精。
谢迎年无意间望了过来,钟迦立马低头垂眼。
敷了冰块,脸颊跟耳朵都没那么红了,化妆师姐姐夸她皮肤好,她心不在焉地说谢谢。
到了谢迎年这个层次,随便说几句也能让新人豁然开朗。
钟迦主动跟农斯卿要了十分钟的独处时间,她想处理一下戏外多余的情绪,再好好思考这场戏,现在正一个人坐在小凳子上对着墙角翻剧本。
周围的嘈杂,钟迦充耳不闻。
她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谢迎年问的那些问题。
阮听身上有着孔偲迷恋的一切特质,不仅是发达城市超前的物质以女人的外貌身材来作为展柜,更多的还有内心深处的东西。
用农斯卿的话来说,孔偲与父亲互相厌弃,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用法院强行判决的文书绑在一起的,十六岁的孔偲出门闯荡对彼此来说都是解脱,父亲给的两千块钱不是温情,是剪刀。
父女二人心知肚明,风筝断线是他们多年以来共同的祈愿。
远航还是坠毁,从此以后都与徒有其表的家无关,她自由了,却没有根了。
孔偲这床贴心的小棉袄没人要,那就算了吧。
从信南到崇乡,她一个人坐火车。
表姐前一天就被表姐夫用桑塔纳的车队娶走了,所谓的车队就三部车,有一部还是货车,嫁妆里还有几头吭哧吭哧的猪,但围观的人也不少,小地方难得这么风风光光地嫁娶。
崇乡还是比信南富不少的,因为矿产资源丰富,孔偲倚着车窗望见了很多冒着滚滚浓烟的大烟囱,背井离乡的迷茫被隔空烧得现了原形。
火车穿隧道,黑咕隆咚的,她忽然将车窗开了条缝,风大得旁边的人直眯眼:“你脑壳有包?穿山开什么窗?头发都要遭吹飞咯。”
孔偲手里的皮夹子空空如也,泛黄的全家福也只剩半张,是她和妈妈。
十六岁的女孩咬着嘴唇,风,光,她也凑齐了。
渴望的感情无从得到,孔偲不想让两千块钱成为白纸一样的念想,明明只是空想。
车窗被骂骂咧咧的人啪的一声合上,孔偲脱了鞋,两脚踩在椅子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团,背对着所有的人,任凭满地瓜子壳果皮垃圾的绿皮火车颠簸地将自己送往未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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