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初:……
你这个年纪,不是应该跟着玩泥巴么!
你先生顾淮之幼时,还给人当傧相呢!
可柳念初不满虽不满,也清楚的知道,这江山社稷日后会交到周屿手上。
单凭他的身份,就该年少成才。
丝毫不得荒废懈怠,也不该有正常孩子的童真。
柳念初有些伤感。
毕竟,周屿自懂事后,就小老头似的,实在没意思。
比如。
——屿哥儿,你亲母后一下。
——这不符合规矩。
我是你母后啊喂!
又比如。
——今年的雪实在是大,屿哥儿,可要母后陪着堆雪人?
——母后,玩物丧志。
一旁喝着茶的周旭轻笑出声。
他深深看了眼柳念初,这才看向儿子,陪读一事俨然是答应的。
“这件事,我会去提。”
柳念初开始想顾晏宁了。
顾晏宁每次瞧见她,那张嘴甜的都像抹了蜜一般。
把她哄的心花怒放。
她舍不得对周屿发作,也便自然而然的没给周旭好脸。
“伱怎么还杵着?”
周旭没有半点恼意,一身黄袍威严赫赫,然,在柳念初面前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没脾气。
“我可真冤枉。”
他正要再说什么,就闻由远而近脚步声,走过来的人气急败坏,恨不得将地儿给踩坏了。
吴煦辰手里死死的抱着一本书,那张脸阴沉的可怕。
这本书还是桑知锦送他的。
他喜滋滋打开一看,就险些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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