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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渽民仍保持着骑士礼的姿势,安安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儿,露出一个裴夕柠并不熟悉的神色,垂了垂眼:“我不知道你醒着,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了。”
裴夕柠心跳的仍要像炸开一样,她觉得有什么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逐渐脱离掌控。
她或许在罗渽民靠上来那一刻,由他的吻印上来的那一刻,就彻底悟出了那份感情。
她逃避了太久,对他汹涌而直白的亲近,无措又诚惶诚恐。
裴夕柠是表面上平静,实则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她太难相信一个人的真心了,更是反反复复揣度是否只是她过度解读,又拼命灌输自己不要去想这些无妄之事。
她却从来没问过自己,你喜欢罗渽民吗,从不敢正式这份感情。
她喜欢啊,裴夕柠现在才知道,她竟那么喜欢的。
在她毫无察觉时便悄悄萌芽苏醒了。
裴夕柠以为她全然清醒,殊不知早在他的撩拨下不战而溃。
董思成说裴夕柠是那种,心里千回百转想了一百句,嘴上偏执不咸不淡地讲出一句的人。
她现在妄图任性一回,丢掉那份压得令人窒息的稳重懂事,就算是她的自作多情也好,这会儿她也要把曾经多少次的欲言又止都道个明白。
“那你、你为什么亲我?渽民哥……喜欢我吗?”
罗渽民错愕抬头,眼睛却徒然变亮,像在水中捞一席月,搅动着粼粼的光:“我……”
静了半天,裴夕柠没等到下文,她便也不看罗渽民神情,兀自细声细气说起来:“那你新年送我红包是什么意思?我们去乐天,为什么坐海盗船要拉着我的手?为什么要我每个生日都在你身边?为什么要我等你,你说的想我,也不是真心的吗?”
她发誓起初绝不想这般丢脸的,只想心平气和地与罗渽民理清关系,怎知讲着讲着她便不自觉红了眼眶。
原来他们的回忆这样多,从那么早便开始了,一桩桩一件件,先惹人心乱的总是他,怎么到这会子才发现,她千躲万避,还是做了动心的那位。
裴夕柠不相信眼泪,从小到大也没哭过太多次,在韩国统共两回还都被董思成瞧去了。
她这时候敏感的很,控制不住,又不想叫罗渽民看了笑话,头埋得很低,语调却依旧平稳,听上去像没事人似的。
罗渽民方才只是愣神,他以为照裴夕柠不声不响的性子,他们的关系要就此冷处理一段时间了。
谁曾料到她竟然这般主动发问,含义可想而知,他心头仿佛下了一场盛大的糖果雨,正被砸的晕头转向,太多话涌到嘴边不知从何说起,停顿间她便落泪了。
罗渽民哪儿见过裴夕柠这般娇气的样子,顷刻间顾不上别的了,心头软的一塌糊涂,起身坐到她身旁,把人搂在怀里温声哄着:“怎么哭了?夕柠啊?”
他见过的裴夕柠,虽然有时爱闹也淘气,可大多数时候情绪起伏并不明显,最多的便是浅浅一笑,记忆中也没有她特别低落伤心的画面。
罗渽民不曾指望裴夕柠会回应他,偶尔失神便想着他们的时光还长,不急于这一时。
没料到的是,平日总是逃避的她居然在意的紧,还声泪俱下地先他一步问了这个问题。
罗渽民瞧她这副样子,心疼之余还有几分没良心地想笑。
原来他的夕柠心底是一座火山,所有风平浪静下是涌动的炽热,也不知会在哪天忽然爆发个让人措手不及。
刚刚就该多亲几下的,他是看出来了,不逼一逼她,她还闷葫芦似的憋着。
她肩那么窄,骨架也小,像小猫窝在他怀中似的。
裴夕柠别过脸,罗渽民叹了声气,揽着她肩的那只手轻轻地擦拭眼泪:“哭了就不漂亮了。”
“哥,别再做这样暧昧不清的动作了,我会误会的。”
她本都调整好情绪,听他温温柔柔的,鼻子又忍不住泛酸。
裴夕柠强迫自己绷着脸去看罗渽民,秉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一板一眼地说:“我以前都已经误会了,哥没听出来吗?是我太矫情,抱歉,给哥带来麻烦了,以后我们……”
“你说完了没,笨蛋。”
罗渽民见她往后躲,他便又搂的紧了紧,另一只手把她身子扳过来:“我有说我不喜欢你吗?你着什么急?非要白难过一场才能听得进我讲话?”
裴夕柠怔怔地望着他的眸子,那双风流多情的眼睛,此刻不偏不倚地倒映着她的身影,充盈着的满满都是真挚。
罗渽民在张扬地靠近,额头贴上她的一刻,裴夕柠都忘了躲,几乎是大气不敢出的程度,浑身上下的血液烧得滚烫,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你……”
罗渽民似是又叹了一声,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她,裴夕柠看得见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本就处于青春期的音色再哑几分,既有磁性,既勾人,还带着点蛊惑意味:“今天不做来自S.M娱乐公司的裴夕柠练习生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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