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过后,二人累极,相拥着躺了一会儿,孟流光就要睡过去的时候,甄晴翻身坐了起来,他以为女孩子爱干净,要清洗一下,便想着跟她一块清洗,他坐起身的时候,却看见甄晴惊怔地呆坐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孟流光问:“你怎么了?”
甄晴看向孟流光,她的眼神让孟流光有些心慌,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可他觉得她看他的眼神忽然变了。
甄晴盯了一会儿孟流光,开口说:“你不是处子之身。”
孟流光一惊、一愣、一奇,不禁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甄晴指着桌上的合卺酒:“那酒乃是特制而成,饮下它的男子,若是处子,云雨时射出的□□是红色的。”
孟流光大为奇怪,道:“这东西也太诡异了,这肯定是对身体有害的吧?别是中毒了。”
甄晴声音高了起来,质问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处子?”
孟流光顿了顿,低声道:“不是。”
甄晴闭了闭眼,气笑了:“哈,我就说,卫大人怎么可能将胞弟嫁给我一个小商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孟流光听了这话感到很不舒服,皱着眉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甄晴看着孟流光,摇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好男子,原来只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
孟流光不可置信地看向甄晴,不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道:“甄晴,你是怎么了?就算你失忆了,被雌阴国同化了,倒也不至于成这个样子吧?”
甄晴一把扯住孟流光的头发,怒道:“你还在跟我装疯卖傻?你说,你的第一次是怎么没的?”
孟流光整个人都懵了,满脑子浆糊,理不清思绪,甄晴还在不停质问:“为什么不说?说不出口?那个女人是谁?难道是卫大人?今晨我去接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们就搂搂抱抱的,背地里还不知道做过什么勾当呢。”
孟流光不想让她胡乱猜测,便道:“没有,我跟子君清清白白,你不要瞎猜。”
“那是谁?你说!
是谁!”
孟流光一急,早已被他刻意尘封的往事如潮水般袭来,宛如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猛烈撕开,痛苦更甚当日。
他断断续续地道:“是……是屠户……”
“屠户?一个杀猪的屠户?那么卑贱的人你也跟她苟合?你真让我恶心!”
“不是的!”
孟流光忙解释道,“不是我自愿的,是那时……”
他开始胡乱编了,“你也知道子君出身不高,我们那会儿住在圣地周边的一个小村子里,跟那屠户是同乡,她、有一日她趁周围没人,强迫于我,我不是自愿的,她将我打了一顿,绑了起来,我没有办法挣脱……”
孟流光说着说着鼻子一酸,哽咽了,他是真的不愿再回想那地狱般的日子。
听到他这番话,又看他落了泪,甄晴便信了几分,松开了抓住孟流光头发的手。
孟流光以为她不再生气了,却听她冷冷道:“你们同乡的那么多男子,屠户为什么不对别人下手,偏就对你?定是你素日行为放荡、不知检点,有刻意勾引之嫌!”
孟流光不可置信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是受害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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