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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濯则是愣了神。
阿鹿孤藏身的那间客栈,四周俱是苏毗人盯梢,这些人被阿鹿孤训练许久,个个都身手敏捷,来去如风。
若是有人强闯,不出眨眼间便会被这些苏毗人用刀剑扎成筛子。
周沉究竟是怎么突破重围一举斩获阿鹿孤的,严濯一时不敢细思。
他本想着,阿鹿孤射杀晏知善、伤及京兆府武侯的事风声正盛,一时难以现身。
他就算随口攀咬几句,阿鹿孤又不会在殿内亲耳听去,更无法申辩,是再好不过的背锅之人。
那苏毗使臣也不会为了一介奴隶就撕破苏毗和大梁数十年来的邦交情谊,使臣更是唯恐避之不及。
方才自己和宋缙、封丘县令拉扯时,那使臣便是一言不敢发。
此时,周沉押着阿鹿孤来了,严濯那些攀咬的话,都被一句句反驳了去。
严濯越发没了底气。
他知晓,阿鹿孤手里还有许多能够证明自己并非无辜的文书、物证。
若是逼急了阿鹿孤,将那些东西都拿出来,那他的罪证就是铁板钉钉,毫无回旋之地。
严濯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阿鹿孤低伏在地,一遍遍地说着自己只是身份低微的奴隶,绝不敢忤逆主人命令,更不可能做命令之外的事。
并不流利的汉话显得他所言,更为真诚了几分。
梁帝的脸色越发难看,他有心护着严濯,但也架不住这众口一词的场面。
端王见状,试探着出言:“既然太子殿下和胡奴阿鹿孤各执一词,不若有大理寺出面调查清楚再审?”
梁帝低着头,一时未决。
端王看向阿鹿孤,“你说,你屠戮封丘县民,隐瞒真相,都是受太子殿下指使,手中可有证据?”
阿鹿孤还没来得及答话,严濯便已炸开了锅,“严勐,你我乃亲兄弟,你竟听信这异族贼子之话?”
他厉声质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自己说过的话,你是忘了吗?”
严濯越是歇斯底里,端王内心便越是平静:“一码事归一码事,晏知善的死和京兆府武侯受伤的事,不用殿下管,大理寺也会紧紧咬着。
今日我们审的,分明是十二年前的事,两不相干。”
“怎会不相干?”
严濯脱口道:“晏知善就是因为从封丘县令口中知道了阿鹿孤屠城的事,才被他射杀的!”
端王循循善诱,“哦?那晏青在登闻鼓前,难道也是……”
“是他,就是阿鹿孤用弩箭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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