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真气道:“太过分了!”
没想过白白是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成长起来的,原以为他只是个无忧无虑,一掷千金追逐理想的富少爷,更无法想象他母亲是如此的婚姻状况。
她凝望着眼前在这张试图坦然的脸,仿佛看见那个十七岁的少年是如何越过荆棘,站上颁奖台,又是如何被千万目光簇拥,多么地意气风发呀。
好可惜。
倘若没有变故,此刻的他会是什么样呢?
应该会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赛车手吧,年少成名,驰骋于国际赛场,每一天都与他的热爱为伴。
这种一步之遥的失落滋味,她何尝没有感触呢。
辛真摁下心中惋惜,抛出疑问:“你哥哥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
在与霍一汶的交谈中,她直觉这位大哥并不真的关心弟弟,尤其在霍一白出现后两人的对谈都带着火药味。
“他的确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霍一白哼的一声,不屑道:“告密者。”
原来当年的拉力赛在国内是没有转播权的,而霍老爷子不知他在留学期间仍偷偷练习赛车,更不知他组建了车队去参加国际比赛。
霍一汶出差探望时发现了这个秘密,捂着没说,直到霍一白在芬兰站夺下积分冠军时,才将事情捅破。
一通越洋电话,精准地选在巅峰时刻击碎梦想。
让他证明自己有实力站上巅峰,再立刻夺走。
爱而不得,是霍一汶的报复。
他说道:“他当年谈过一个女朋友,感情很好,可惜那女生不是霍家的联姻对象,长辈们极力反对。
那时我十岁不到,他借着带我出去玩的机会和女朋友约会,被长辈们撞破当场撕破脸,从此两人就没再见过面。
他一直觉得是我在背后通风报信。”
少年时暗藏的恨意绵延了霍一汶整个青春,也随之影响了霍一白的童年至少年时期,他们的母亲看在眼里但无力调解,只能偏向年幼的小儿子多一些,失衡的母爱天平带来的却是更长远深沉的嫉妒。
他嫉妒弟弟被爱包裹,也嫉妒弟弟敢向家族说不。
自己无力抗争的人,更见不得别人反抗。
霍一白的声音越说越低,他并不太想回忆起这段过往,在讲述时也隐去了许多哥哥给他造成的不快乐,终究是亲兄弟,在底线之上他都能忍耐。
但落寞的情绪是遮掩不住的。
辛真不愿见到哀愁沾上他,随即握住他的肩膀,把他从回忆中拖出,转换话题问道:“你预备攒多少钱呀?”
再一次的触碰,碰得他心底痒痒的,像被羽毛轻轻挠过。
霍一白从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抛却旧事,目光只会迎向未来,他笑笑:“有点多,我得组自己的车队跑国际赛。”
他笃定道:“我会做到的。”
从他试着去了解真真开始,他就在她眼中见到一种敢于直面困境的勇气,那是比钻石还闪耀的光芒。
见他笑,辛真也跟着笑。
看他志气又昂扬的模样,辛真伸手揉揉他脑袋上的头发,手感不错乖乖的。
顺着她的手劲,霍一白稍稍低头,耳根逐渐红透,享受着突如其来的抚摸。
突然,他意识到这个场景有点不对劲,半小时前她薅金毛狗脑袋也是这种手势。
刚要抬头反抗,就听见她在耳边喃喃道:“真乖。”
原来她喜欢这种。
夜巷的路灯暖黄,照在两人身上,身影落于地面,稍长的影子低头倾向另一个影子,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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