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法制社会,就算她恨你入骨,也确实不能做点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左不过就是将你雪藏,你的合约时限还长着呢,让耀星压着你,耗着你。”
“你不是想要逐梦娱乐圈吗?她就打碎你的梦,让你这辈子只能呆在最底层,永远做个默默无闻,进不了观众视野的十八线。”
她说的不痛不痒,仿佛轻飘飘一句话,打碎一个人毕生的追求和梦想,于她们这种人来说,也不过像是随手拂去袖口沾染的一粒微尘。
别人的命运如何,她们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尘埃飘在眼前碍眼,那就是尘埃的原罪。
这话如此熟悉,熟悉到时过经年,沈曼语在恍惚间,视线中的齐情妆扭曲了身形,朦胧的视野里,她的脸悄然变换成另一张深入骨髓的脸。
那人艳丽的红唇张张合合,话自沈曼语耳旁飘过,又被耳膜尽数挡住。
她出口的话像毒蛇吐着冰冷的蛇信,口红饱和度很高,红到近乎猩红,疯狂刺激着人的眼球。
直至眼球膨胀充血,她在漫长的,压抑的,死寂的氛围中,不可抑制地大笑出来。
笑的前仰后合,笑到眼尾泛红,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笑到两颊僵疼,笑到胸腔因为过度的饱胀发出沉沉的闷痛。
她终于停了笑声,眸色远比夜更深沉,沉淀着愤怒与狰狞。
汹涌的暗涌悄悄透出一角,平静的湖面荡起滔天巨浪。
她的声音极端平静,从大笑到停下,激烈的情绪变化都只停留一瞬,短暂的像是人出现的幻觉:“就这?”
一字一句,是轻蔑的嘲讽,是不加掩饰的嘲弄。
是明明白白的挑衅,是光明正大的讥诮。
如此理所应当,光明正大,她在能决定她未来命运的人跟前,清楚明晰的送她一句低语,一句明晃晃的挑衅:“就这?”
齐情妆愣住了,反复打量她许久,像是第一次见到她,许久,才颇为惊奇道:“沈曼语,你浑身上下,只有你的嘴是硬的吧?”
沈曼语忍不住轻笑道:“我的拳头比我的嘴更硬,你想尝尝吗?”
这话像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偏又夹杂几分别有深意的暧昧和挑衅。
齐情妆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波浪大卷发,又一次有了想要无奈叹气的冲动。
“感觉你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她说。
搞砸了苏雅玉交给她的事情,她看上去也没有多惶恐,更没有恼羞成怒,对沈曼语威逼利诱。
她们是敌人,又像是奇怪的情敌关系,却又没有敌人应有的敌对态度。
两人都是比较理智的人,沈曼语短暂的剧烈波动后,也已经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在平静的层面上。
沈曼语跟原主自然不一样,听了这话,一点心虚都没有,她按了按自己酸痛的眉心,淡淡道:“人都是会变的。”
她没有说太多话,听到这句话的人自己就会进行脑补。
齐情妆想了片刻,理解的点头:“没办法,苏雅玉那个暴君嘛,喜欢什么东西,就是要弄到手。”
“她自小唯我独尊惯了,容不下半分忤逆。
你对她这样的态度,她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不生气才怪呢?”
语气熟稔是真的熟稔,淡淡的嗔怨,抱怨的口吻,无一不透露出亲近。
似乎齐情妆和苏雅玉之间的交集,也非成年人的见猎心喜。
沈曼语刚抚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试探道:“你就这么大度?”
她自然也了解过,齐情妆和苏雅玉之间那些风流韵事,她们的感情纠葛几乎是在明面上摆着。
苏家内部很明显,反对自己唯一的继承人,跟一个女人搞在一起。
苏雅玉是如何想的外界无人知道,但只看两人现在还厮混在一起,就知道对于苏雅玉那种混世魔王而言,外人的意见纯粹就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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