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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幸闻言,笑眯眯地过来了。
“我听说别的大学宿舍玩牌输了都要罚脸上挂白条,我们可以试一下。”
白粟文一挑眉,难得安幸有主动开玩笑的意愿,还是自己占便宜的那种,不由坏笑:“试就试,不过输了不可以哭鼻子哦。”
安幸一本正经地答应了。
傍晚。
安幸皱着眉头将脸上的白条一一撕下来,转头对上眉飞色舞的白粟文,遂板着脸认真道:“我没有哭鼻子。”
白粟文顿时拍着陈楠希的肩膀,发出惊天爆笑。
因为白天费着脑子打了一天的牌,今晚,大家睡得很早,也睡得很香,没有人去想那些可能已经不存在的未来。
从第十二天开始,自认为当了主管就应该负责的白粟文决定开始写日记了。
“xx年9月13日晴
瓜子和板栗都吃完了,早饭吃了只有一包的腰果仁,午饭吃的火腿肠,晚上吃的蓝莓曲奇还有鹌鹑蛋。
今日打牌。
安幸输很多。”
“xx年9月14日晴
今天我做饭。
早饭松子,中饭火腿肠,晚上吃了士力架和鹌鹑蛋。
感谢安幸买了那么多士力架。
今日打牌。
我和安幸输很多。”
“xx年9月15日晴
早饭士力架还有AD钙,终于喝到了。
中午是巴旦木和火腿肠,坚果真是费牙呀,我觉得腮帮子都嚼大了。
晚饭巧克力和鹌鹑蛋。
打牌。”
“xx年9月16日晴
碧根果、AD钙,士力架、火腿肠,晚饭螺蛳粉,因为下午来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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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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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打牌。
)哈哈哈哈……(请略去3000次笑声)”
变异的第十六天傍晚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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