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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姝没想到他会主动告知这些,有些怔愣地点点头。
萧霁瑾攥住她的手腕,在她光滑洁白的额头上轻吻一下:“之前我想着为你好,对你多有隐瞒,才让你对我一次次怀疑。
姝儿,日后我不会再欺瞒你,你也试着把我放到心上如何。”
从前他觉得真心不重要,如今做出这些让步,却也只是为了换盛姝的真心。
能这般推心置腹,盛姝心中很感动,她主动环住萧霁瑾的腰:“夫君,我一直都把你放在心上。”
萧霁瑾揽着她:“真的?”
跳动的烛火落在她清丽的眸子里:“真的。”
盛姝从来都是知足常乐的人,她的夫君虽有时凶了些,却一直真心实意为她好,她也不要求夫君是个完人。
既然之前的误会都已解开,夫君也答应不再欺瞒,她自然就芥蒂全消了。
萧霁瑾抬眸看了眼夜色:“我从外面回来时,见到今日在办灯会,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吃过饭我带你去走走。”
盛姝有些紧张地道:“我可以出去吗?”
“有我陪着你,”
萧霁瑾道,“你要答应我不许乱跑,更不许和生人交谈。”
“好,”
盛姝拉着他的手,“夫君,我们去用膳罢。”
晚膳后,盛姝戴上帷帽,在薄纱遮挡下,挽着萧霁瑾的手臂出了门。
这是萧霁瑾初次带她出门,跨过那道门槛,凉爽的夜风扑面而来,她心口压抑着的满门冤案随风消散。
萧霁瑾把她抱上马车,自己也上去,坐到她旁边,替她将帷帽摘下。
毕竟是夏日,马车里有些闷热,萧霁瑾握着她的团扇,在一旁给她扇风:“忍一忍。”
盛姝扫了一眼垂落的窗帘,往萧霁瑾肩膀上靠了靠:“夫君,可以把帘子掀起来吗?”
萧霁瑾道:“我不想让人看到你。”
盛姝的手指扣着帷帽边缘:“夫君,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萧霁瑾笑问:“我是你夫君,还能是谁。”
马车上很宽敞,旁边的桌案上放着茶盏糕点和一支蜡烛,借着烛光,萧霁瑾打量着盛姝的侧颜。
“不是这个,”
盛姝道,“我想知道你的身份、每日都在做些什么、成婚前与我是何关系。”
萧霁瑾看到粉嫩圆润的耳垂,戴着金链穿制的东珠,珠子被那烛火一照,流光溢彩就落到她白皙的脸颊上。
萧霁瑾想起塞外的雨雪,昏暗的山洞里,面容姣好的女子身上染了污泥,却浑然不在意,只垂眸寻找耳坠。
另一边耳垂上,一颗东珠正轻微晃动着。
她说:“这珠子是御赐之物,又是定情信物,丢不得的。”
萧霁瑾则站在山洞口,感受着塞北清晨的冷风:“不必找了,日后我送你一奁,随你怎么玩。”
盛姝抬起眸子,明媚一笑,漂亮的晨曦落在她脸颊上:“这珠子意义非凡,非我一人之物,不能由我随意处置。”
萧霁瑾便握着剑鞘,在寒风中站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看到她找到东珠耳坠,并用帕子仔细包好,放进怀里。
后来,萧霁瑾确实送了盛姝一奁东珠,随便盛姝怎么把玩。
但他不知道的是,盛姝决意找到丢失的定情信物,其实是为了退亲。
盛姝等了许久,不见萧霁瑾回应,虽然有些失落,但想着总有一日,夫君会和她说这些的。
萧霁瑾覆着薄茧的手指拂过她的耳垂,盛姝缩了缩脖子,萧霁瑾就又松开手,给她扇着风:“都出汗了,很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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