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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知道你最近再做什么。
当弟弟的奉劝你一句,真要是挖出点什么来,未见得有什么好处,逝者已逝。
你真当咱妈是个逆来顺受的傻子吗?”
“你什么意思?”
他看了看周遭,起身把弟弟拉到了旁边的房间里拧紧了门问。
对方显然不是个能正经谈事情的,懒懒散散的歪在了旁边的贵妃榻上摆弄着花瓶里插着的孔雀羽毛,笑吟吟的说:
“反正在我的印象里咱妈这个大才女可不是个怂货,我听老人说爸当年追妈,可没少话心思,婚后一直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变得爱寻花问柳了呢?”
所有的事情都得是有个由头的,正如顾之墨所说,很多事情经不住细想。
“你是怎么想的?”
“我?”
顾之墨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嘴里叫着爸爸妈妈,可那态度却像是再说隔壁老王的八卦。
“我能怎么想,哥你觉不觉得又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爸之所以豪放不羁,是因为他的夫人先豪放不羁的在外头有了什么。”
顾之珩的脸一下就黑了下去,重重的斥责道:“顾之墨!
那是你亲妈!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家里对这么个弟弟,一向是娇贵的紧,真当着小娇娇一样捧在手里,要不是真被气的厉害了,是决计不会两名戴兄的叫他的。
被大声叫名字的人,有点被吓到,转而揉了揉自己紧绷的太阳穴,很快就又恢复了刚才什么都不在乎的混蛋懒散状。
“是你问我怎么想的,又不是我自己主动说的,我现在跟你说了,你还凶我!”
顾之珩见他刚才本能的瑟缩成一团隐约有些发抖的样子,想起小时候他的这么个弟弟受的罪,心里不禁觉着自己实在有些过了,抬手摸了一下鼻子,放软了语气。
“那你也不能随便乱说,那是咱们妈。”
“我知道。”
顾之墨回了句嘴,转而贼心不死的凑过来说:“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二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偷情生的孩子都特别漂亮’。”
顾之珩被噎了一下,等消化完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真的是要被这么个熊孩子气死了。
“你......”
他高高的抡起巴掌,看着那张脸又实在下不了手,只能气哼哼的一巴掌拍在了顾娇娇的屁股上。
“也不小了!
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
这一巴掌从落下去就开始收着力道,等拍在他的屁股上,根本没有使多大的力气。
可这半点都不能受委屈的小爷,立马吱哩哇啦的乱叫,“啊!
疼!”
“啧,我没使劲。”
“反正就是疼!
我要告诉大哥你打我!”
顾之珩被气的火气上头,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愤恨道:“你这熊孩子,你,你......”
那人抱着自己的屁股,挑衅的吐了吐舌头,“要我说二哥你没事去拔老头两根头发做个亲子鉴定吧,这样也能放心些。”
顾之珩:“......”
该怎么说呢,家里这么个活宝,好像从来都没有正形的时候,烂泥扶不上墙的皮囊下,说话三句真两句假,可这三句真话,往往都是要命的。
难不成......顾之珩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真的隐约作此猜想,心里咯噔了一下。
歪在贵妇塌上的人又道:“哥哥,我和大哥呢是不常回来的,我隐约记得有一次回来,咱们好像小产了,但是爸爸对这件事不闻不问,还连着好多天都没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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