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蛊毒已经没了。”
云笙跌跌撞撞地朝他走来,恍若被人剔去了魂骨,整个人都是魂不守舍的。
段流景见状长眉扬起,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干什么这么心不在焉的,你不想试那就不试,随他们闹去吧,过个两三天什么都忘了。”
拂面而来的风带着暖融融的温度,如檐下缠绵的雨丝柔柔地滴在云笙脸色。
她思绪已是混乱不堪,唇角缓缓浮现一抹惨笑:“师兄,我觉得我真的很没用。”
乍一听到这句话,段流景揉着发旋的手倏然僵住,他眸色微动,收回手静静等着她的后话。
细微的抽噎后,云笙顿了顿,继续道,“我好像每次都是要别人来救,小时候是楼主,长大后就是是师兄师姐。
只要是那种稍微艰难些的任务交给我,我却总是完不成,尽给你们添乱。”
耳畔是微风的呼声,是鸟雀的啼鸣,但总是散不去的是叶枫那撕心裂肺的哭诉,是阿苗临终前最后的柔语。
庆幸的是,在外遇难她能被叶夫人所救,能让阿苗相助。
可这也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有多么无用,她不能总是依靠他人救济。
若是有朝一日风声大作雷雨将至,她却不能护住身边的亲人,到头来浑身零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消散于世,那她活着又有何滋味。
段流景看着她愣了半晌,思索片刻随即笑弯了眼:“不就是想变强吗,你早说啊。”
他凑近云笙,神神秘秘道,“我这有本秘籍,你于师兄觊觎好久了万般诱惑我都没给他,现在我忍痛割爱将它交给你,你只需背得滚瓜烂熟再加以修炼,不消半月就能武功盖世震慑四方。”
云笙被他猝然打岔,心里有些复杂,面上却是在笑他:“那般金贵那你还是留着吧,给我没什么用处。”
段流景点了点她的额头,蹲下身和她的视线平行,一双轻佻的桃花眼里此刻盈满了认真:“好的身手又不是一蹴而成的,你也不必自怨自艾,武力稍弱又没人会笑话你,我们从未要求你名扬四海。”
他轻笑一声,俊朗的眉眼舒展开来:“我还是希望你更嚣张跋扈些,别这样苦着脸,和你一点也不配。”
渺远的微光落在长风之中,牧野漫漫,山峦重重。
心中那些磅礴肆意又隐晦难语的心绪似是被层层剥开,渐渐醉于风中,催生着心底那带着苦涩的细芽。
泪珠簌簌落下,云笙嘴角扯起笑,双眼微红地盯着他:“我再跋扈些怕是又会落人口舌了。”
“你尽管肆意妄为,反正没人敢嚼你口舌。”
段流景抬手轻轻拭去她珠子似落个不停的眼泪,“别哭花眼了,你不是一向在意容颜的吗,我可告诉你等哭肿了那肯定会被楼里人笑话的,那我可拦不住。”
云笙破涕为笑,随手抹了一把脸,将泪水掸去后扯着他的袖子朝前走去。
日过西沉,淡金色的光坠落在人间,将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原野寂寂唯余芦笙散在天地。
室内血流成河,暗沉的红色在夕阳余晖下倒显出别样的光辉,阿苗倒在血泊之中,阖眼睡去,像是做了一场昏沉的梦。
第二十七章
◎被迫陪练◎
小院里的槐树枝头绑着的红色丝带不住地和着南风飞扬,缀满梢头的槐花散落一地,远远望去像是铺着一层雪白毛毯。
飘散的白色花串斜飞入室,阁楼中央的小案几上平铺着一张空旷的白纸,于奂挽起袖子提笔寥寥勾勒了几笔。
他正冥思苦想着该如何构思这张大作,偶一抬头却见云笙浑浑噩噩地从小楼下来,眼底下乌青分外明显,脸色也是憔悴不堪。
于奂握着笔的手停滞于空中,有些诧异地投去目光:“你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是做贼了还是夜会情人了?”
此言一出,远处捣鼓药材神色恹恹的林长青顿时竖起耳朵,倦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什么夜会情人?云师姐和谁偷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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