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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跟着的夫君早已不复当时的初心,他才华浅陋又没有万贯家财,终日领着微薄的俸禄碌碌无为着。
可他又不愿承认自己窝囊。
看着别的官员房内一众妻妾,他心里那点邪祟也不断冒出尖,附庸风雅常年流连酒楼不说,还频繁往屋里抬姨娘。
正妻自知貌不如人,一双手早已布满粗茧比不上那些纤纤细手,于是她选择忍耐。
那些小妾仗着自己深受宠爱,又发觉这主母是个软脾气的主,便越发放肆了起来。
同一屋檐下,这些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曾休止。
女人从小处在较为幸福的环境里,这种陌生的危险感她从未有过,也从未想着在闺房一事上和别人争个头破血流。
随行的嬷嬷多次劝诫她要为自己争一口气,但她总是一笑而过,语气淡然。
与其说不想,倒不如说不屑。
但她不争,不代表别人不会与她争。
成婚以来,夫君很少碰她,还是上次醉酒后把她误认成她人这才进了她的房。
虽说她知晓后失望了许久,但那些失望很快便被自己有喜这一事冲淡了。
她摸着自己日渐鼓起的肚子,心下泛起无限的喜悦与温馨。
夫君的宠爱她已然不奢求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
但她这边是欢喜了,另一头却止不住的担忧。
那些小妾有些是青楼出身,身子骨比常人更为瘦弱,因而比寻常女人更不容易有孕。
在听闻主母有孕后,她们有些人便急了。
自古遵循嫡长子之制,倘若主母把孩子生下来,那他必然是家里说一不二的长子,今后当家做主的便是他们母子,这可不是她们喜闻乐见的。
于是,一场密谋逐渐在酝酿着,慢慢地犹如编织的蛛网不断散开来。
初次有孕不久,她的长子就不幸夭折,这一惊天噩耗传来,她整整茶饭不思悲恸了数月。
后来嬷嬷递了些银两撬开了下人的嘴,这才得知这正是那些小妾的手笔。
她们贿赂了女子请来的医师,在她的安胎药里下了毒,毒素一天天的累积,这才导致尚还处于腹中的胎儿慢慢走向死亡。
这一消息恍若晴空霹雳,将女子数年来的支柱悉数折断。
所以,她每天喝的安眠药竟是毒药?她满心欢喜想着让孩子健康出生,不曾想正是她一时疏忽,亲自将孩子掐死腹中。
那日后,她便有些疯疯癫癫的了。
那些小妾几乎全都知道,除了主谋的几位,其他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眼旁观着自己失去子女。
而最让她绝望的是,自家夫君在听闻这一消息时,人还瘫在酒肉池子里左拥右抱。
自己声泪俱下地哭诉着,他听后却是懒洋洋地回头,沾染欲望的眼里满是混浊不堪。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过了很久,她才听见他说:“不就是死了一个孩子,以后再生一个不就是了。”
这般冷淡的语气,似乎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如一条脱水的鱼,在濒死前挣扎着却还是快要窒息,冰冷的气息紧紧裹挟着她,四肢百骸浸在冰窖之中,几乎快要冻得无法动弹。
她慢慢被磨去棱角,心也逐渐变得冷漠无情。
惨死襁褓的婴儿总是会入她的梦,在一片血肉模糊中,血泪聚下地痛苦尖叫。
那些哭啼声久久萦绕在她耳畔,每日都提醒着她,自己的孩子已经被人活活害死,而凶手仍旧好好地活在世上,甚至不曾有过忏悔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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