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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被轻叩两声,段流景的声音传入:“云笙,已经日上三竿了,你不会还没起吧?”
云笙将画卷藏至枕头下,又将手心那几粒有些黏湿的药一股脑吞下,这才应了他一声:“何事?”
“你睡了一整天了难道没有半点果腹之欲?”
“先帮我备着,我稍后就来。”
她将被褥仔细牵好,确定盖住后才起身离开。
桌上摆着许多精致的糕点,但云笙此时很是心不在焉,随手夹了块红豆糕后思绪又开始放空。
昨晚的所见所闻不是一场空梦,阿苗后面是被抓去了罢,那自己又是怎么回来的?
她说巫蛊族的祭司会抓人投喂蛊虫,那她们两都是被选上的吗?想必还有其他的无辜少女也被抓了。
天边白云流淌漫朔,停滞在一棵参天耸立的古树上空,古槐花枝细碎,顺着斑驳的铜钱孔纷纷扬扬而下。
穿堂风夹杂着些许热气,吹动鬓间碎发。
云笙还无意识地夹着红豆糕送至嘴边,桌前其他人都好奇地望过来。
“你这是魂丢了?”
于奂伸着手在她眼前上下晃动,眼里满是揶揄。
“还记得被你伤了心的小师弟吗?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片食堂了。”
段流景咽下一块糕点,笑着点着桌子道。
云笙回过神来,将红豆糕囫囵地吞下去,问:“他怎么回事?”
段流景双手一展,耸肩道:“别问我们,这可是你干的。
你没发现这几日他都在躲着你吗?”
“躲我?躲我干什么?”
云笙朝他投去奇怪的目光,想了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糟了,这几天忙着这些事,都忘了和他赔罪了。
不过自己那晚到底干了什么啊,不至于现在还不能释怀吧?
想起今晚自己恐怕还得出去一趟,她放下筷子,觉得这会功夫应当是足够的。
可惜自己实在是低估了郁起云的隐藏本事,她沿着楼里上上下下找了几遍,他的房门自己也敲上了好几遍,可就是不见其踪影。
小院里槐树参天,簌簌抖落下一地白色槐串儿,沿着地底丛生的枝干弯弯扭扭地重叠交错。
枝叶深深浅浅地盖着,将悬于高空的金乌给遮得密不透风,只有些小光影从那铜钱大小的洞里钻进来。
云笙掀起后院水缸的盖,沁凉的气息扑面而来,甚至堆叠一块的砖瓦她都抬起来看了眼。
“郁起云,你要不是销声匿迹的话就应个声,师兄见你久久未归有些思念你。”
她对着后院一路喊过去,没喊动郁起云,倒是惊起那些还在树上歇息的云雀。
这下云笙心里头有些隐隐不安了,难不成自己真对他做什么大逆不道的,呸呸呸,不合常规的事?
有这么吓人的吗?我能拿他怎么样,总不能直接把他强上了吧?
思至及,云笙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拍上手掌,但转头一想觉得又有些不对。
且不说自己是不是有这能耐,况且那郁起云又不是傻的,是不可能允许自己玷污他清白的。
她眼珠一转,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在她大脑里转了几圈,但都被否认了。
那自己还能对着他做点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吗?云笙叹了口气蹲在绿荫之下,又仰着头望向绿意盎然的枝叶。
一圈圈光晕打在枝叶上,眯着眼时倒能看见它们争先恐后地朝中央涌去。
那么大个人还能跑了不成?
云笙扯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喊了几句郁起云,有些郁闷地闭上眼。
眼前带着亮光的黑色蓦然被加重,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喊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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