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乱了,胡乱喊,叫过“阿行”
又喊“先生”
,叫着“慢一点”
又含着“想要射”
,眼泪糊了一脸,没能获得蒋行一些心软,反倒是蒋行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颌,摩挲一会儿,仿佛是安抚,却很快用两根手指塞入了他的嘴里,捉住他的舌头亵玩,搅得他口水含不住,话也喊不出,只能呜呜咽咽的哭。
徐长亭看着,手慢慢摸到身下,那儿已经昂扬起来,完完全全的硬了。
他气够了,决定原谅眼前这两个一回——只有他们能够让他感受到这种完全的性快感,延续绵长,让他浑身都舒坦了,几日的燥气消失不见。
徐长亭一边抚慰自己,一边看蒋行大开大合的干余之,那件透明的衣服笼罩着白皙的胴体,遮盖着余之勃起的性器,那儿秀气,随着蒋行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顶端吐露出很多粘液,像是亟需发泄,却不得法。
前面都这样了,后面那还了得。
他见过余之被操开的样子,穴合不上,粉色的肉被操成艳红,翕张着,仿佛等着再度被侵犯。
徐长亭脑袋中的某根弦一下断了。
余之哭得泪眼朦胧,脑袋也已经停止思考,全身上下的感官全被蒋行吸引了,只能感受到被插着的穴,被吻住的耳垂,还有蒋行抚摸过的每一次肌肤。
但蒋行的手拉着他的胳膊,抚摸他的臀肉,还在玩弄他的乳头——
余之朦胧地睁开眼睛,不是蒋行,在他胸口前摩挲把玩的,是徐长亭的手。
那两颗乳头仿佛红豆般,硬硬的,两颗小肉球,透过透明的纱质布料贴在手指尖,手感极好,徐长亭慢慢揉弄那里,感受到那两粒乳变得更大更硬,余之几乎在抖,却忍不住挺起腰来,将胸口送进他手里,想要更多爱抚。
徐长亭想起来,他刚刚一直觉得此时的余之与那一晚不同,是这里,那一晚余之带了乳夹,今天没有。
那东西不像这件衣服,体积小,滚到什么地方去就找不见了。
徐长亭想着,手指在捏住余之的乳头,乳孔的嫩肉暴露出来,蹭在纱质衣服的布料上,余之浑身就是一哆嗦,下头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来。
徐长亭亵玩着余之的乳头,另一只手伸下去,将自己的性器也释放出来。
他很硬了,那玩意张扬着,贴在余之的大腿上,比余之腿部皮肤的温度高上许多,让余之产生了很烫的错觉。
徐长亭的手背贴着余之的腿肉,给自己手淫,贴着余之胸口的手上忽然覆上来了另外一只手,蒋行牵着他,握着他的手指,用指尖的指甲去搔刮余之的左胸。
徐长亭顿了一下,抬头去看眼前的两个人。
蒋行沉浸在情欲里的时候很招人,眼神专注,额头上沁着汗,胸肌和腹肌用力,肌肉线条分明,劲瘦的腰身前前后后耸动着,周身的空气都充斥着雄性的荷尔蒙。
余之却很乖,筋骨已经彻底软了,神智昏聩,眼神迷离,身下拿一根却直挺挺翘着,茎头不断地吐露出淫液,在他和蒋行的手底下变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竟就这样被他们玩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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