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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亭完全不知道蒋行在想些什么,简直莫名其妙:“什么?”
徐长亭的掌心干燥温热,蒋行握住了就不想放开,又得寸进尺地抱住了徐长亭,不管不顾道:“徐哥,你不要找别人,我们三个在一起不好吗?”
徐长亭被蒋行很紧的抱住,年轻人的体温很高,热烘烘地裹住他,徐长亭眉头皱了起来,手上用力,要推开蒋行:“什么别人?蒋行,你……”
他话没说完,眼睁睁看着蒋行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没章法地含住了他嘴唇。
蒋行莽撞又冲动,吻住徐长亭,吮吸徐长亭的唇,又急切地用舌尖去抵开徐长亭的唇齿,想要更深地接吻,更密切的接触。
但没有成功,徐长亭手上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抬手“啪”
的给了蒋行一耳光:“你发什么疯!”
余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看着蒋行的脸被打偏到一边,慢慢浮出掌掴的指印来,连忙跑过去拉住徐长亭:“先生……”
徐长亭平时纵容,这一巴掌却用了十成力道,蒋行感觉自己半边脸都被打麻了,心却越来越凉,委屈又愤怒地看着徐长亭,眼圈都红了,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两步上前,又逼近到徐长亭身侧,将余之拽到一旁,二话不说又抱住徐长亭,毫不讲理地又亲了上去。
他亲的没有章法,完全不是平时跟余之接吻时候的样子,说是在接吻,更像是在撕咬。
徐长亭简直要被他气死,一拳头打在蒋行肚子上,疼得蒋行闷哼一声,然而抱在徐长亭腰上的胳膊却没有一点放开的意思,不知道从衣帽间哪个抽屉里找了条领带出来,三五下把徐长亭的手反剪了绑在身后,长腿抵在徐长亭的两腿之间,完全地把徐长亭压制住了。
徐长亭这些年未曾疏于锻炼,但到底只是出于健康角度考虑,和蒋行这种为了保持身材每天进行体能训练的还是没法比,现在落于下风,脸色也彻底冷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蒋行看着徐长亭,这大概是徐长亭包养了他以来两个人离得最近的一次了,他甚至能看到徐长亭眼底有一点乌青,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太忙没有休息好。
这么忙,还有时间相亲。
蒋行恨恨地想。
他像头困兽似的,明明占了上风,却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盯了徐长亭好久,眼眶都红了,低下头去舔徐长亭的鼻尖、唇角,委屈道:“徐哥,你包养我为什么不跟我做,我想你……”
徐长亭还不知道这个人是醋疯了,用眼神睨着蒋行,考虑蒋行的意图,不过打也打不过,硬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瞟了眼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余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你什么时候动了这个心思?”
如果细算下来,蒋行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动了这个心思,或者是搬进原来那个家的时候,或者是徐长亭在吴桥易面前维护他的时候,但他感觉到了徐长亭紧绷的身体卸了力道,高兴了一些,亲着徐长亭,委屈吧啦地说:“不可以吗?你包养我的,又不给我碰,这算什么包养。”
他一边说,一边去解徐长亭的皮带。
徐长亭脸色一僵:“蒋行!
你还是知道我是金主!”
蒋行的手顺着解开皮带的裤腰划进去了,摸到徐长亭内裤的边缘,手指挑开,又要往里走,脑袋却拱在徐长亭的肩头:“每次都是我和小鱼自己玩,你每次都那么冷淡,要不是每次你都射,我总觉得你根本没有快感……”
他委屈得要死,嘴上在控诉,手指却已经侵犯到徐长亭的底线。
徐长亭没了跟他继续谈判的沉静了,语气终于有了一些慌:“蒋行,你知道这样做了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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