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妮妮说要跳楼也不是玩笑话,她初中时真的试过自残。
柏安叹了口气,嗓音里充满了无奈,再次妥协:“最后一次。”
“耶!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柏妮妮高兴地跳起来,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个游戏机。
现在是暑假,她每天除了上各种课内补习班,还要去上兴趣班,哪怕是快高三了也不例外。
柏安接过掌上游戏机,柏妮妮脚步轻快地跑了两步,又回头冲他挥手:“如果我妈妈再找你说那些话,你千万不要生气呀!
爱你哟!”
“记得帮我开机玩玩游戏,明年这个时候我会来找你要回去哒!”
柏安的脚步停滞片刻,看着拿着银白色游戏机的手,苍白,虚弱,无力。
薄而颜色寡淡的唇轻扯,露出一个略带嘲讽意味的微笑,他如果还能活到明年的话,估计他的婶婶也不会这么急着要他在遗嘱上签字了。
迈着轻缓的脚步进入室内,一楼放着两个年纪比他还大的药柜,外面贴着按照首字母顺序排序的药材名字,散发着经久不散的药材气息。
墙壁上贴着过往的报纸,已经斑驳不堪。
柏安推开窗,屋内这才亮堂一些,院内种着些果树花草,没人打理,张牙舞爪地生长着。
昨日来了一批新药草,他把药架子移到院子里,把炮制过的药草铺在竹篾上。
慢悠悠的,直到太阳升起,愈发燥了。
外面人也多了起来,夏季是岛上的旅游旺季,时不时便有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游客从院外经过。
岛上封闭的生活在跨海大桥修建好后一去不复返,这里古老的建筑,慢悠悠的生活,阳光沙滩蓝天,乃至世代出海打渔的渔民,都成了可以入镜的美景。
但当镜头转到小院里拾捡药材的年轻男人时,更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他年纪不大,穿着宽松的休闲衣裤,海风吹起时,略长的刘海便遮了眼,发隙间隐约可见的鼻梁高挺。
似乎有些不便,他抬起过于瘦削修长的手,将额前的发向脑后捋,便露出气质干净的整张脸来。
阳光恰到好处地将药材架子的阴影打在他身上,照亮那双温和漂亮的眼睛,长而直的睫毛便在苍白的脸上引下一片光影。
他看向镜头,神情冷静到近乎寡淡,修长的手指还插在发间,露出一点美人尖。
“咔嚓”
。
镜头将这一瞬间保存了下来。
拍照的人有些尴尬地放下摄像机,想要上前,可柏安已经转身进到屋里。
指尖还弥漫着药材的香气,他在水池边洗了洗手,擦干,随手在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本书,坐在能晒到太阳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再看向窗外时,拍照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很好。
他略有些不知所措地蹙眉,放下手里的书,心里有些慌乱,他不喜欢拍照,更不喜欢这种一层不变的生活被突如其来的插曲改变的感觉。
转换了几个姿势,柏安还是起身朝外走去,如果那个人还在门口,他就叫他把照片删掉。
应该是可以的吧。
可当他走出去时,门外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海风吹动树梢的沙沙声响。
他只好再次转身回到室内,蹙眉,试图想要忘记那种让他觉得不适的感觉。
与此同时,心脏也传来不同寻常的跳动频率,让他愈发心慌。
冷静,冷静。
事实上,柏安也不想让自己冷静的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可他脆弱不堪的心脏根本无法负荷过于不平静的情绪。
他看向茶几上的银白色游戏机,要不打会游戏转移一下情绪?
作为一个体弱多病、命运多舛的正常男青年,他在成长的过程中自然接触过游戏,可那些和他同龄的男生玩的游戏过于激烈紧张,他虽然被医生断定活不久,可毕竟还不想死,便一直都对这种游戏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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