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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已经习惯了这样若有似无的“排斥”
,自然不会过去自讨没趣,正准备回房间,没想到陆软却起身跟了过来。
“小秋。”
陆软脸上难得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说着,目光落在他手中掂着的那一堆药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生病了吗?”
“感冒。”
晏秋随口敷衍了一句便继续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明显不想再多谈。
然而没想到陆软却继续跟了上来。
“还有事吗?”
晏秋把药放进柜子里,转身看着跟进来的陆软问道。
陆软闻言,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小迟回来了,这件事搞清楚了,妈妈知道不是你,那天沉泽那么对你,妈妈替他向你道歉。”
冬日的阳光总是透着一股没有生气的惨白,透过卧室内透明的玻璃窗,直直地照在靠墙的镜子上,映出同样了无生气的光。
晏秋转过身,然后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他在笑。
晏秋抿了抿唇角,想要把那个笑压平,可是这么多年形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哪里那么容易改得掉。
原来在晏家他们总嫌自己晦气,因此从不允许哭,总是逼着他笑。
摔倒了要笑,挨打了要笑,吃不饱饭要笑……
因此后来晏秋几乎形成了习惯,越是难过,笑得越开心。
陆软似乎被他脸上的笑瘆住,问他,“你在笑什么?
晏秋抬手按了按唇角,却发现怎么也按不下去。
“没什么,我只是……”
晏秋突然有些说不下去。
他笑从回家看到傅霜迟的那一刻就知道傅霜迟赢了。
他不知道傅霜迟怎么跟他们说的,但无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怕让大家这么兴师动众得担心一场,也不会有什么惩罚,反正傅家的人都会为他兜底。
而他在医院三天,也无人在意他的消息。
哪怕他在家昏倒,被家里的佣人送到医院。
但佣人也知道这个家根本没人在意他,所以都懒得告诉他们一声。
秦暮的话突然浮现在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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