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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沄睡得很熟,在江玺面前没有任何防备,狭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着,极为柔软。
房间里安静得不可思议。
江玺盘起双腿撑着腮帮子,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仔细地欣赏着顾景沄的睡颜。
看起来睡得很恬静的顾景沄,其实正深陷入一场梦境当中。
在梦中,他看到了壮阔巍峨的皇宫,天上的阳光在一个少年的身后合拢,当对方转过身时,顾景沄发现他竟然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对方长发如墨,身上还穿着明黄的龙袍,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
桃花在这个季节灼灼绽放,一道黑色影子闪过花间,在纷杂的桃红中翻腾旋身,但见一阵桃花乱颤后,那抹黑色身影冲出花间,赫然现于天光之中,顾景沄愕然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手执桃花的少年落在地面上,眉眼精致锋利,完全可以从他的身上找出江玺的影子来。
枝头的桃花还犹自颤动不止,黑衣少年在阳光底下英姿飒爽,嘴角噙着一抹爽朗的笑容,将桃花枝递到那个穿着龙袍的少年面前,声音清朗:“呐,送给陛下您的,不过臣觉得这满园桃花,也没有陛下好看。”
春色红了满院,远处鸟雀啾鸣,皇帝清冷秀美的眉眼瞥了下面前的桃花枝,双手负在身后,并没有伸手去接,只说道:“听说你今早把吏部侍郎的儿子给打了,害得人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床上。”
“对,就是臣打的,谁让他说话横里横气的。”
少年摇晃着手里的桃花枝:“是不是吏部侍郎那老头在您面前告状了?”
“你说话就不横气?”
皇帝眼尾斜挑:“现在御书房里面至少有一半是参你的折子,所以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才一半啊?”
少年从桃花枝上摘下一朵桃花,笑眯眯地将它插在皇帝的头发里:“就我这喜欢抱打不平的性子,起码得一半出才对。”
皇帝脸色一黑,抬手将发间的桃花摘下,直直朝少年的面门扔去,正要开口说些训斥人的话,少年早有预料,遂比他抢先一步道:“我打那吏部侍郎的儿子,是因为他骂陛下您。”
皇帝眉头一皱。
少年道:“他说臣以色侍君,把陛下您耍得团团转的,这不就是拐着弯儿在骂您昏庸无能,被美色所惑嘛。”
皇帝:“……。”
“所以臣一听心里立马来气,就摁着人在地上打了一顿,单凭他敢骂陛下您的这条罪名,打他个半死不活那是轻的,本该按律当斩才对,再加上一条污蔑臣的罪名,什么以色侍君,简直荒谬,臣连亲都没亲到您一口,被这般无缘无故污蔑,着实太冤了。”
少年将桃花枝随手扔到不远处的石桌上,而后将皇帝整个人从后环抱住。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贴得很近,皇帝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吐息似有若无地呼在他的脸上,不由局促地想把人推开,一句“放肆”
才刚呵斥出口,便感觉有一个浅浅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少年的笑音随风飘散:“亲着了,以后有人再这样说臣以色侍君时,臣至少心里会好受些。”
这一刻春光飘渺,落花漫天,顾景沄神思颠倒震颤,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又感觉这不是梦,当他一觉醒过来时,还可以清晰地记着梦境中的内容,就好像是自己曾经亲身经历过的。
窗外天光乍现,虽然有厚厚的窗帘遮挡着,也依稀可以看到从缝隙中透射进来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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