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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商谈一番决定去探上一探,便绑了蔡、庞二人一并去了。
行至府门口,才由蔡东指了门路,从一处废墟堆里取出了一个木匣子,其中装的正是以往夜半吊在门前的那块玉坠子,盒底还压着一封被火燎了一角的泛黄书信。
童诗扫了眼那信上文字,那是封闺阁女子写给情郎诉说爱意的小笺,但笺中宁郎与那玉坠正反面雕刻的宁、白二字却隐隐佐证了蔡东方才说的那传闻的真假,而说到带着万贯家财离开的那个倒插门女婿,恰好也是姓宁的。
童诗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小笺与玉石都交给了詹溪生。
“二位前辈,那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见詹溪生和童诗看完都缄默不语,有些脾气急的青年不由追问。
“不过是一段旧时恩怨,还未有定论,至于是否可信还拿回去交由盟主裁决。”
詹溪生将那匣子收入行囊之中,出言截了这话头。
未妨荒宅中还有机关暗算埋伏着,众人两三人结伴去探,确实从宅子各处搜出许多古怪字条,而无一例外,有字条的屋子都有一处被清扫得异常干净,但质问蔡庞二人,他们却对这纸条一事懵然不知,便只能寻了个干净桌子,将那些散碎的纸条放上去,拼在一起,揣测其中含义。
“白氏…养患…宁仆…背主…弃恩…挟私…西引…蛊祸…殺…灭门…北逃…这样拼应是说得通。
那就是说这个宁仆往被逃了?”
“西引蛊祸当是无差,如这恶徒所言带回女子为异族,当是指西南擅养虫蛊之人。”
廖云书看着那纸条上的字若有所思,听起来拼凑得勉强说得通,可其中却有几处不通,他脑中转过一个念头,伸手调换了几张纸条的顺序,那话的意思瞬间就变了,而他竟不知不觉中揭露了一段骇人听闻的旧事。
“白氏养患…宁仆背主…西引蛊祸…灭门北逃…弃恩挟私…殺……”
季玉朗站在一边,看廖云书调换后的纸条,轻轻念出。
“杀什么?”
傅千丰也在一旁看着,“若是按廖兄这么拼,那这个宁仆北逃之后还做了恶,但这后面好像不全,是不是还有咱们没找到的?”
韩运珏在一旁笃定答道:“咱们每间都进去了啊!
就这些,是不是廖兄摆错了,实际上这个宁仆就杀了白氏一门,然后北逃了?”
“九师叔可听过这武平白氏的事?”
季玉朗想了想看向童诗,对方则是摇摇头,而一旁的詹溪生也同样摇头表示不知,“病痨鬼,你说的这个传闻是何时的事?”
“少说…得有四…五十年了。”
“四五十年前的传闻,你主子倒是记得清楚。”
季玉朗闻言不由冷笑一声,而后肯定了廖云书的排法。
“季兄这么笃定?”
“连九师叔和詹前辈都没听过,影门却知晓得清楚,还特意抓人布局引我们来,只为了让我们知道四五十年前发生的事?想必‘殺’字之后未尽的东西才是影门想让我们看到的。”
季玉朗捡了那枚写着宁仆的纸条,“想必这人北逃之后做下何事才让影门不惜兴师动众布下此局,至于他们用意……”
傅千丰看着那宁仆二字,眼神却往宁丹戚身上瞟,心中生了一个胆寒念头,却马上别开眼不敢再想。
有人突然想起,问了一句道:“可这宅子我们翻遍了,还能有什么?”
“密室。”
一直沉默不语的詹溪生突然开口,众人茅塞顿开。
韩运珏更是一拍大腿,附和道:“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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