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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只狼躲在羊群里,结果却没有流血和死亡,反倒是为了……她不想用“调情”
这个词,姑且还是称之为“戏弄”
吧——“使她困扰”
。
她开始考虑起凯厄斯的态度,他最近变得更加温和,似乎是对洛伦娜有些好感,他很少在她面前露出那颐指气使的傲慢态度……或许可以认为,他是接受了洛伦娜作为一名同伴的身份,而不是如洛伦娜所想到的那样,和她产生了更深的羁绊(这是最不可能的了),或者是其他更危险的可能。
在奥利维亚去钢琴那里之前,她看到凯厄斯转向奥利维亚,奥利维亚也看向他,她向他侧头,那一头漂亮的褐色卷发几乎触到他的肩膀,除了警惕之外,这样的情景确实在洛伦娜心中引起了一丝嫉妒……洛伦娜要承认她的确对凯厄斯有些许微不足道的喜爱之情,可是她时刻提醒自己,那是一个吸血鬼,那是一个危险人物,他曾经想要杀了她,现在也依然想要吸她的血。
哪怕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她想,如果其他互相爱慕的情侣之间隔着的是一张纸,互相看不见彼此的心意,只等着一个时机戳破这层纸的话,她和凯厄斯之间(只是一种猜测,前提是有这种东西存在)隔着的就是一层玻璃窗:他们的会因为对方而嫉妒,这个事实让他们都看得清对方,然而玻璃却比一张纸更难打破。
相比之下,洛伦娜的身份实在是不合适这种羁绊。
她是巫师,是罗齐尔家的一员,是霍格沃茨的级长,是埃里希的未婚妻,一层层使她的行为受到约束。
凯厄斯则自由得多,他比她更无拘无束。
可是,一旦他对她展现出坦诚和体贴,她就想要更加靠近他,他就像是补全了她命运残缺的那一半。
如果,洛伦娜想,只是说如果,凯厄斯对她有感情——如果她可以和凯厄斯在一起——那么变成吸血鬼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
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滑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这种幻想诡异得有点可笑,带着幼稚的侥幸,几乎让洛伦娜痛恨。
她不能喜欢凯厄斯。
洛伦娜对自己强调。
她不应该喜欢凯厄斯;如果她还有理智的话,她绝对不能喜欢他。
这是沙菲克庄园里热闹的好日子,这里充斥着巫师的欢声笑语,满屋灯火辉煌,和不久之前洛伦娜身处的沃尔图里完全不同。
可是同那里相比,这里并没有更加让洛伦娜偏爱,她深觉一种单调和孤独缓慢地腐蚀她,在人来客往之中没有谁能真正和她亲密无间,她用虚伪有礼的微笑面对他们时更没有什么喜欢,除了唯一一个她不愿去亲近的……她去看凯厄斯,他已经从女孩们中间脱身了,正站在长廊的阴影里,不知道他那眼眶里如今盛着什么神情。
“罗齐尔小姐。”
端着银托盘的侍者来到了洛伦娜旁边,“有您的信件。”
洛伦娜拿起了托盘上面的信,侍者退了下去。
这只是一张便笺,写着寥寥数语,她读完便把它收了起来。
她再转头看时,长廊已经没有了凯厄斯的身影。
“我要先告辞了,亲爱的。”
她对奥利维亚说,“麻烦你帮我转告沙菲克先生和埃里希,好吗?”
“当然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奥利维亚问。
“家里的一点小事,不用担心。”
洛伦娜安抚地笑了笑,“再见啦。”
洛伦娜沿着大厅的边缘离开,她去了一趟更衣室,把留在那的衣物装进空间伸展袋里,披上白天的那件长袍,走出大门。
石板铺就的地面坚硬,和安静而寒冷的空气相得益彰,天色呈现出一种阴天夜晚特有的暗红,虽然已经快到夏天,可是英格兰的天气永远是那么黯淡阴冷。
花园里绽放着小小的、洁白的铃兰花,微风吹过冬青木的树叶,沙沙作响,天际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听起来悠远凄清。
夜已经深了,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挂上天幕,遮住了月光,唯有房子里的明亮灯光透过窗子照在花园里,让人能看清小路。
她从口袋里抽出魔杖握在手里,高跟鞋匆匆叩击着地面,夜风冷冷吹过,穿透丝绸的长袍,让她打了个寒战,脸上却露出笑容。
——奈吉尔找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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