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不是也罪孽深重?”
沈芩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摇头道:“微儿,这世间道路千万条,我们每个人独行其道,谁又能说清前方的未知。
你说的那个人,不过是迈出了顺着当下的那一步,本最是寻常不过。
谁能料到路上设伏的歹人呢?他算计别人的路,致使那个人本该风顺的前方风雨如晦,他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
施微抱住沈芩,就像小时候一样,此刻她觉得她永远是年幼的小姑娘,她的母亲,是世间最好的人。
她抱着沈芩,一边是无声的流泪,一边是小声的话语:“在她万念俱灰之时,一睁开眼,突然又回到了多年前一切都还未发生的那时。
失去的人又回到他身边,她知道她会走错哪一步,知道谁要害她。
所以她想改变之前的结局,弥补那个深深的遗憾。”
这天夜里她带着啜泣声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沈芩轻轻拍着她因哭声起伏的背,她从来没见过施微这样。
就这样轻轻搂着她,不知为何,沈芩觉得眼前的女儿再也不是之前爱耍性子的小姑娘了,第一次觉得她长大了。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沈芩安抚她道,“或许上天是觉得她的一生本不该这样,她还有未做完的事,未珍惜的人。
所以赐了她一个机会,让她向前看,清除一切顾虑往前走。”
未做完的事,未珍惜的人,过去的已经过去,她要向前看。
不管前方是否风雨如晦,纵使经历栉风沐雨,她也要抓住赐给她的这个机会。
“娘,您代我向大伯问好,我这次不能与您一起同行了。”
沈芩其实不意外她会说这番话,薛蔺的案子因为那通登闻鼓闹得全城皆知,她听闻季梵也要被派往下祁阳查案。
她看着施微与季梵自小一同长大,从两人幼年到如今及笄弱冠,十几年来虽然离不开拌嘴吵架,但心中总是想着对方的。
沈芩从那会儿施微从季府回来就望见她魂不守舍的,也猜到了个一知半解。
尽管如此,她还是摇头道:“这么大的案子,你去能做什么啊?”
“娘,我必须得去,之前先生教我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路就在那,真理就在路上,我觉得上天也给了我一次机会。
所以即使路上有千军万马,我也要清除顾虑往前走。”
沈芩从不约束她,同龄姑娘学的一手好琴,绣得一手好女红,可施微不喜欢。
她说人人都学这些,世间这么多女子,肯定也有人不喜欢这些,只是没有人说。
但她就要说,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又怎会真正的欢喜呢。
她喜欢下棋、钓鱼和击鞠,沈芩从未说过这些不好,她让施微尽管去学。
人活世上,千人千面,不该把千面定为一面。
人生短短不过数十载,若是人人都萧规曹随,又岂能活得飒然。
这次沈芩当然不会执意否定她,她能说出这番话,是多少女子说不出来的。
沈芩一辈子都想让施微活得风光无虑。
她要找心中的道,走认定的路,那便任她去闯。
良久,当屋内烛火的灯芯快燃尽之时。
沈芩开口道:“娘只希望你一辈子平安无虑,旁的什么你只管去吧,娘相信你。
只是你这性子啊,祁阳不比京里,你不可贸然妄为,不可任性张狂。
要照顾好自己,望你们平安。”
一夜无梦,施微起了个大早,看着随行的马车已经到季府门前了。
她和沈芩告别,觉得自己这身太招摇。
于是翻箱倒柜翻出从前溜出去玩穿的素衣长衫,还好勉强能穿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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