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了,她要把她失去的讨回来!
他不是招女孩喜欢吗?她要把他榨干,让他再面对人家女孩时想起自己很容易就被榨干,自此以后有心无力!
她耸动着细腰,游风看得心火丛生,翻身压下,又猛又快速地撞入她深处。
她受不了,掐着他手腕,嘤出一声,随即便像被打开阀门,浪叫得凶,婉转动听。
游风听不得,一听便控制不住地猛烈入侵,他得让她知道,他是最好,别的那些普通男性就别再给眼神了。
送她回家这种事,他完全可以胜任,并且永远有空。
天又亮了。
总是会到天亮。
夏灯以为她会把他榨干,结果最后沦为“尸体”
的却是她自己。
他怎么那么猛?吃药了?
他都要三十了,真的正常吗?
游风穿上裤子,俯身在她眼睛亲亲:“我去抽根烟。”
夏灯嗓子哑了,发了声,等于没发……
游风拇指摩挲她发根胎毛,坚持得到回复:“行不行?”
说完看一眼露台:“很快的。”
夏灯张了张嘴,嘶哑地一声:“好。”
说完便昏沉睡去,最后的记忆是游风落吻在她脖子。
醒来已是傍晚,浑身上下像是挨了几十闷棍,嗓子也变成坏喇叭,张嘴仿佛是鸭子叫。
她光着脚、带着下体撕裂痛,走到吧台,倒了杯水,看着玻璃吊柜上显影的鸡窝头发和一身吻痕,昨晚没羞没臊的自己顿时回到脑海。
还没来得及懊恼,手机响了,她走过去拿起、接通。
“灯你怎么还没到?”
程程的声音。
她哑着嗓说:“到什么?”
“不是让我带你见几个涂州本地的酒商?”
夏灯忘死了,抱歉道:“我在北京,还没回。”
“啊,那明天?”
夏灯觉得她得休养几天:“再约吧。”
程程终于听出她不对劲:“是生病了吗?”
“被狗咬了。”
夏灯信口胡诌,突然看到她的记事本,还没疑惑它为何在这里,便看到上边游风的笔迹,他把她写的“游风,一个贱男人”
划掉了,还在后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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