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见到琼枝和岑兰芷的相处,觉得她们是因为相依为命而感情比一般的主仆更加的好,岑兰芷将琼枝视作姐姐。
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琼枝与其说是岑兰芷的姐姐,倒不如说是安定岑兰芷的药比较恰当。
她就像是一个枷锁,岑兰芷习惯了这个枷锁锁在身上,就像是从未被放出来过的动物,一旦身上的枷锁被除去,反而不知道该如何生存下去。
卫谨之想要消除琼枝对岑兰芷的影响作用,就必须让她经历这种阶段。
他要让她从勉强自我压抑,到再也不能压抑。
不过这个阶段,并不能一蹴而就,他需要把握好那个度。
既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她走到极限,又不能让她真的陷入混乱。
遥望着一望无际的竹涛如风,听着那再度响起的环佩叮铃,卫谨之在心中估算着,等那响声越来越凌乱,他站起身下了楼。
“兰芷。”
听到卫谨之的声音,岑兰芷转身提着裙子就奔过来了,直直的扑在他张开的怀里,脸上僵硬的笑终于不那么明显了。
卫谨之揽着她的肩,安抚的在她背上抚动。
然而岑兰芷并没有像是之前两次那么轻易的被安抚,她动作有些粗暴的拉着卫谨之的衣领,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仰着头索吻,还顺势用力一把把他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声音。
又来了!
东风和南风齐齐在心中呐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遁走,免得打扰了夫人和公子的兴致。
只是看夫人今天这激烈程度,他们可怜的公子又要遭殃了。
上次那胸膛被夫人又抓又咬的弄得青紫一片许久都没消下去。
当然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公子看着那些痕迹很高兴,不然他们用药。
所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赤果果的秀恩爱。
蹲的远远的还要负责警戒,以防有人前来打扰,东风和南风今天依旧感到很忧伤。
每天都见到这种黏糊糊的场面,他们也很想要媳妇的。
两个小厮消失的悄无声息,但是岑兰芷可不是会管周围有没有人在看的人,她与其说是随心所欲倒不如说是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有人看着要害羞,只觉得自己做自己的事很正常。
所以她从始至终的都牢牢的压着卫谨之,一点都不含蓄的咬着他的唇。
一手揽着卫谨之的颈把他拉到自己能亲到的距离,就凶狠的主动啃咬。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探入衣服里面,愣是把卫谨之穿的好好的外袍里衣扯开,隐约的露出里面的胸膛。
胡乱的在这具让她觉得喜爱眷恋不已的躯体上滑动,岑兰芷就差没直接拉开人家裤子在这里办了他。
卫谨之一点都没抗拒的任她动作,脸上温和的笑意半点没减,不论是自己的唇被咬的溢出血色,还是衣服被她不耐烦的拉扯大开,他都是那副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疾不徐神色如常,他甚至带着纵容宠溺意味的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只主动低下头配合着岑兰芷的‘劫掠’。
岑兰芷故意的咬破他的唇舔舐那些血迹,唇上一阵阵的刺痛无法让他皱一下眉,身处室外,青天白日的环境也没被他放在眼里,唯一出现在他眼里的,只有像是某种烦躁不安兽类一样的岑兰芷。
“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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