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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深夜惊醒,马上就忘记自己梦见了什么。
梦仅仅在脑海里留下了跳动的红色斑块,即使是这些稀薄残余,在他翻了个身之后,也都消散无踪。
一只长着老茧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哈维尔的脸凑到他眼前,像另一个不愉快的梦。
“起来。
工作。”
他起来了,用脚在阴影中凭触感寻找鞋子。
睡意和黑暗加起来,把他困在一种半盲半聋的状态之中。
疯子在墙角低声咕哝,时不时咂咂舌头。
他面前的蜡烛是新的。
“醒醒。”
哈维尔用卷起的帽子抽了一下菲利普的脸,“走。”
大约有十来个水手起来了,鱼贯走向货舱。
在提灯油腻腻的光线里,楼梯看起来仿佛直通地狱。
水手长指挥他们两人一组把那些写着“玻璃制品”
的木箱搬到甲板上,然后逐一转移到右舷旁边的小艇上。
“波尔图猎犬”
号竟然在入夜后某个时候静悄悄下锚了,停泊在一个小岛附近。
这是个晴朗无云的月夜,岛上稀疏树木的剪影锐利清晰,像是用蘸水笔精心画出来似的。
木箱沉重。
抬起来走动的时候,里面有轻微的碰撞声,听着不像玻璃,反而像金属。
小艇在大船和岛屿之间来回了四五趟,每次带走三个木箱,卸到岛上。
没有任何人说话,这件事好像已经发生过很多遍了。
水手们动作娴熟,小艇一回来,就立即把下一批箱子吊下去,一分钟也不浪费。
菲利普悄声问哈维尔为什么要扔掉好好的货品。
“船身重量调整,例行工作,减轻负载,懂吗?准备战斗。”
那为什么不扔压舱的沙子和石头?菲利普本想继续问,但水手长的眼神让他闭上了嘴。
他拴好最后一个木箱的绳结。
目送小艇划向岩岛,木桨有规律地击碎铺在海面上的月光。
岛屿的树影之间忽然出现船帆三角形的黑影。
菲利普眨眨眼,抓紧船舷栏杆,往前倾身,担心那是月光和距离造成的错觉。
没有任何植物能组成这样的阴影,那是一艘单桅小帆船,躲在岛的背面。
“你在看什么,费利佩?”
菲利普回过头来,看看水手长,再看看小岛,船帆的影子消失了,它原本所在的地方只有树丛参差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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