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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今天是邵锦官第一次允许吕西恩独自带船从虎门税关驶向黄埔,他不能出一点差错,每个步骤都必须完美无缺。
没什么会出错,他安慰自己。
这是一艘丹麦商船,“海鸥”
号,截至今年,已经在哥本哈根和广州之间往来四趟。
丹麦商人总是准时交付税金和船牌费,很少像英国人或者法国人那样诸多抱怨。
“神父!
他们来了。”
一个裹着头巾的水手在左舷喊道。
我不是神父。
他对着河水摇摇头,没有开口,懒得再去矫正错误的称谓。
不知道哪艘船的哪个昏了头的大班首先想出这么一个绰号,迅速传播开来,在外商之间口耳相传,固化了这个谬误。
吕西恩跨过一团几乎堆到膝盖那么高的麻绳,走到甲板另一边,看着官船驶近。
赠礼过程很顺利,检查货仓也是。
唯一让吕西恩紧张的是海关督查对丹麦人携带的步枪产生了疑问,督查很熟悉老式火枪,但没见过这样的步枪,所有海关关员的本能都是一样的:如果出现不能理解的东西,就马上拦下来,最好销毁。
“这些都是对付海盗用的。”
吕西恩把船长的解释翻译过去。
“你们在帝国海军的保护范围内,不需要这么多武器。”
“其他船都带武器。”
“任何船都不准带武器。”
“问问他自己知不知道珠江口有多少海盗。”
丹麦船长变得不耐烦了。
“船长说‘当然不需要’。”
吕西恩直接撒谎了,尽管他知道从珠江入海口到福建泉州海盗猖獗,吃皇粮的水兵根本无力覆盖这么大的范围,“船长的意思是,在帝国海军的巡查范围外,红海,印度,他们需要保护自己。”
督查狐疑地审视步枪枪柄,摸了摸扳机和长长的枪管,目光落在挂在舱壁的一把猎枪上,枪柄是用打磨光滑的樱桃木做的,雕着葡萄藤和百合花图案,多半是船长的私人收藏。
吕西恩悄声和船长说了几句话,后者僵硬地点了点头,不悦地抿着嘴唇,看起来像是吃了一勺火药。
“船长希望将这把猎枪送给你,督查大人,作为友谊的证明。”
吕西恩说。
督查看了一眼通事秘书,再看了一眼丹麦船长,转身从墙上取下猎枪,摩挲樱桃木枪柄,对着光欣赏木头的光泽,然后把枪交给副官,从腰带上的小布袋里取出印章,盖在准予通行的文件上。
“希望他打穿自己的脚。”
船长说。
“船长认为您使用这把猎枪一定收获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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