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澄顺势贴了过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喉结微动,轻声道,“恩,只给你爬。”
随即手掌扣住我的后脖颈,弓腰凑了过来,不轻不重连着轻啄好几口。
见江澄跟得了什么新奇玩具一般,啄个没完,我也不阻止他,任他在那乱蹭,反正最后难受的不是我……
脖颈上突起的喉节,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滚动不停。
我抬手,指尖顺着摸了上去,有些好奇的轻轻按了按,“你的嗓子怎么回事,要不要喝点水?”
“恩……别乱动。”
江澄听话地轻应着,端起方才的水杯亦接连灌了两杯水,见我不依不饶地盯着他,漫不经心地道,“没什么……就是没睡好。”
没睡好,你委屈什么?虽然不大明显,可委屈巴巴地语气,仔细听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那快上来,我们一起睡会儿!”
说罢,我一手扶着江澄的肩膀借力,猛得往里滚了下,打算挪到床里侧去,给他腾点睡觉的位置。
只是,勒在我腰间的手臂倒是瞬间收紧了些,我人却没如愿以偿地滚到里面去。
被当作肉垫的江澄,呼吸声顿时重了几分,似乎有些难受,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些森然之气,“陈久久,若是你敢随便让其它人上你的床,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总觉得,我的狗腿快保不住了,怎么办,急?
“你又不是别人。”
我小声嘀咕着,催促道,“快上来!”
将我塞到床里侧,江澄自己合衣在外侧躺下,侧脸看向我,笑空淡淡,神色郑重,“若是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仔细你的腿!”
“这个玩笑,”
我话还没说完,江澄突然对着我森然一笑,露出他锋利的牙齿,语气中尽是冷意,“你大可试试。”
完,江澄他提前黑化了。
我挪了几挪,缩进他怀里,不满地小声哼叽道,“你又打不过我。”
“是么,”
江澄轻哼一声,声音懒懒地多了几分睡意,“这段时间以来,你的灵力,长进的似乎也并没有很快。”
“况且,我要修理你,有的是办法。”
闻言,我搭在他后腰的手握作拳头,使劲捶了几下,对他方才的言论很是不满,“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嘛。”
下巴轻轻抵在我发顶,江澄可有可无的轻声应了,直接忽略了我给他捶背的行为,似乎马上就要进入睡梦。
我手指不安份的在他后背上扣扣弄弄。
尽管累得不行,还强忍着困意瞪圆了眼睛,“江澄,我睡了几日啊?”
话落,等了半晌,见江澄既没动静也没开口,反而是呼吸声,越发平缓绵长。
无视我!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