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草的香气渐渐被暖风拂开,那个香囊被永远的留在了城墙上,唯一刻印下是阮清桉离开的背影。
云昭开国,定为昭,摒弃云是为了抛去前尘,留下昭是为了铭记历史。
沈锦昌与沈一石被处死了,刑场之上百姓指指点点,无数腌臜的垃圾劈头盖脸的砸来。
鬼笛在阮清桉的示意下,将子虫取出。
沈一石恢复清明的那一刻,便是刽子手一声令下的挥砍。
开国大典的前一日,阮清桉去地牢看南长明。
南长明看到她来,站起身淡然自若的将散乱的头发整理齐整,抚平衣襟的褶皱与她坦然对视。
阮清桉清退了所有人,四下无人她说:"
你不能活。
"
南长明笑着点头:"
我知道。
"
她这一生功过相抵吧,为云昭所做的事情阮清桉心中有数,可在斯国的一念之差也注定了结局。
"
阮清桉,我只问一件事。
"
阮清桉抬抬手:"
说罢。
"
南长明站起身走近她,好似不死心也好似就要死个明白:"
你杀我到底是为了斯国的事,还是另有起因。
"
北聿安已经离开了,她无疑是唯一国师的人选,就算是曾经犯过错也不会就此致死。
阮清桉看了她一眼,拿出袖口的匕首扔给她。
"
自己来吧,云昭子民的骨气不能丢。
"
南长明苦笑一声捡起匕首,抚摸着锋利的刀身缓缓抵在喉咙:"
你还是不打算让我死个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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