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秦苛眼底的恐惧消退了些，揽着他腰的手不自觉收紧，“可为什么……”
接吻会晕倒？这解释不通。
“我也不知道。”
叶南白沮丧道，“很奇怪，其实接吻的时候并不会觉得不舒服，准确来说，是连应激反应的前兆都没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昏倒。”
秦苛定定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那这样呢，舒服吗？不能骗我。”
叶南白有些不好意思，可秦苛看起来还是有些恐惧，于是他破罐子破摔道：“舒服，不骗你。”
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他还亲昵地蹭了蹭秦苛的手心。
秦苛心底一动，终于信了。
他终于敢和人靠近，一言不发地将人搂紧怀里，温热的掌心紧贴着的后颈，良久才道：“南南，你这次真的吓到我了。”
叶南白回搂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姐和你说了什么？”
秦苛将他搂得更紧，又怕他喘不过气，悄悄松开力道，像在对待一件珍贵且易碎的艺术品。
他沉默片刻才道：“她说……你可能醒不过来。”
“……”
叶南白诧异半晌，没想到他姐会这么直接。
他小时候确实有几次昏迷差点醒不过来，可随着心理治疗的进行，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只不过目前的治疗似乎到了一个瓶颈期，效果不明显，他该犯的病依旧会犯。
“没事的，你别害怕。”
对于这个，叶南白自己都说不好，“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现在应该不会了。”
“应该……”
秦苛偏偏抓住这个字眼，声音闷闷的，“那就是还有可能。”
叶南白也不想骗他，只好道：“可是和你接触真的没事，至于其他的……我已经联系了陈医生，他明天应该会给我答复。”
秦苛倒是不纠结于“其他的”
，他担心的是以后叶南白还会和很多人接触，万一哪天……
他不敢想。
“你以后到哪我都跟着你。”
鬼使神差地，秦苛吐露出心声。
叶南白听着忍不住笑出声，“那我上课你也要跟着我去吗？”
“嗯。”
舞蹈课要和人发生肢体接触，会增加风险，秦苛暗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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