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欠人情,这回是欠人钱,债越积越多,往后可能得拿命还了。
她垂头丧气琢磨,不敢耽搁,赶紧追了上去。
本来出行宫是件高兴的事儿,定宜性子活泛,到了个新地方喜欢到处逛逛,长长见识。
可这回受了巨大的打击,兴致全无了,一则为两只鸟伤心,二则担心七王爷跟前不好交差,控着马缰跟在十二爷身后,耷拉个脑袋,脸拉得八丈长。
弘策回头看一眼,他落落寡欢的样子怪沉重的,便道:“一切有我,你别担心。
七爷这人对玩意儿不长情,上回赔他只陕西狗,他转眼就把那只滑条抛到后脑勺去了,这次的鸟只要买的好,不愁他不喜欢。”
她皱着眉头,天边微光照过来,浓密的睫毛在颊上投下两排阴影。
听了他的话还是不甚轻松,唔了声说:“借您吉言吧,我就是老觉得自己闯祸,一趟又一趟的,自己都烦了。
沙桐上您那儿回话,您知道了是什么想头?是不是长叹一声,心里嘀咕怎么又是他?您看,您这么觉得,七爷当然也会搓火。”
弘策认真忖了忖,沙桐进门来,他当时是怎么想的?真没有麻烦又上门的感觉,反倒是松口气,因为下过决心要疏远,出了这事儿,就有了不容推辞的借口。
以前总以为自己是个立场特别坚定的人,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其实并不是这样。
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对于无关痛痒的人,一旦交集多了,私人的感情混杂进去,态度便再也笃定不起来了。
他说没有,“我从没这么想过,刚开始或者会,后来就不见得了。
有点像自己的事,大概是习惯了,风平浪静才奇怪。”
温暖的笑容映在他唇角,定宜看得有点痴,醒过神来忙调开视线,讷讷道:“您这么说,我越发觉得自己没脸没皮了。
出了事儿全找您兜着,我一回都没报答过您,自个儿想想臊得慌。”
“我闲着也是闲着,没你今晚上也不会出行宫来。
事已至此,难过没用,高兴着点儿。
祸首跑不了,先让他松快会儿,回头慢慢收拾。”
他说着,马鞭往前指了指,“东顺城内街有座龙王庙,边上开了一溜铺面,像北京的琉璃厂。
我小时候跟着来盛京祭祖,曾经上那地方淘换过蛐蛐罐儿,地方不及琉璃厂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鸟市大概是新开的,没来过,不知道怎么样,据说不小,种类也多。”
定宜踩着马镫朝前看,夕阳里楼宇鳞次栉比。
盛京和北京相距不算近,但因锡伯族曾经在这里昌盛过,便遗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比如铺面和幌子,一块块镶拼的排板和蓝底白字,走在黄土街上几乎分辨不清身在何处。
龙王庙是古时候祈雨的场地,门前还留有很阔大的天街,从天街穿过去,再往前就是买卖街。
临入夜,街边上铺子掌起了灯,几个酒馆小伙计拿杆儿往檐下捅灯笼,竹枝头上卡着铁钩子,一个个挂起来相当顺溜。
他们的马蹄哒哒跑过,灯笼也随之都亮起来了。
到了鸟市牌楼下马,弘策把缰绳一丢,后面太监接个正着,悄声把马牵到一旁去了。
所谓的虫鸟不分家,鸟市上这点特别的明显。
有养鸟的也玩儿虫,蛐蛐蟋蟀的,那是正经爱好,买回去大爷似的供着。
还有一类是依附鸟儿找饭辙的,比方蚂蚱、蜘蛛,就是叫鸟进活食儿,那些都是鸟的盘中餐。
他们进的那家是全鸟市门面最大、品种最全的一家,什么画眉、红子、交嘴、伯劳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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