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时时心不在焉,就是为了这个么?”
他笑了笑,“真傻!
我知道其中厉害,杀了他们,你还能原谅我么?”
她松了口气,惘惘说:“如果这点我都办不到,我会怀疑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他愣了下,寒着脸用力吮吸她的唇,含含糊糊道:“不许怀疑……只差把命交给你了。”
她还有话说,被他堵住了嘴,挣扎得呜呜叫。
好不容易搬开了他,红着脸道:“好好说话,亲来亲去脑子都乱了。”
他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笑完正了脸色道好,“你要说正经的,咱们就来谈谈绥国的境况。
高斐不是为君的材料,他不够缜密,也不够狠辣。
毕竟年纪尚小,过年才十六岁吧?崇帝死后他被匆忙推上御座,辅佐他的人各怀心思,那些宰相和公卿,里面有一大半都是蛀虫,孤儿寡母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有几个真正臣服他们?长此以往,就算没有大钺起兵,绥国内部也会有矛盾。
届时逼宫夺位,落到别人手里,下场可能惨一万倍。
我不是唬你,也不是在你跟前装好人,说的都是实话。
你只看到歌舞升平,没见识过政治的残忍。
上次云观发动政变,早就在我预料中,所以有防备。
换做高斐,皇城内外将部,他有几个贴心的?大难来时又有几人愿意舍身护他?”
他说这么多,无非是向她说明高斐的江山不稳,没有他也会有别人篡夺。
她不懂那些,反正钺军都快攻进建安了,木已成舟,她要做的只是护住郭太后和高斐。
至于旁的,她的能力有限,管不了那么多。
“官家既然答应我,就一定要做到。
其实江山于我来说是虚无的东西,我在绥国时不过是个平头百姓,打起仗来逃命则罢,谁做皇帝与我不相干。
官家是我郎君,我出嫁从夫,郎君的大业,没有我置喙的余地。
我只是可惜那些与我共饮一江水的同胞,再者就是我的母亲和弟弟。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拿我当亲人,但我心里总还是惦念他们的。
我还记得爹爹辞世时的情景,关于我孃孃的实情他不愿告诉我,只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同我说他们如何相爱,他如何思念她……”
她泪盈于睫,哀凄望着他道,“我不为别的,只为我爹爹对她的感情。
官家,我以前不理解,爱一个人何至于爱得这样深。
现在自己有了体会,越发的心疼我爹爹。
他走时,唯一让我略感安慰的是他终于可以去找我孃孃了,但后来发现他始终是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孤独,死后仍旧孤独。”
她哭得止都止不住,他只有尽力劝慰她,“所以上一辈的悲剧不要在我们身上重演,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是我有些害怕,我总觉得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了。
也许我也会像我爹爹一样,等一个人,花一辈子时间。”
这种莫名的恐慌常常盘踞在她心头,之前一直无法说出口,现在总算表达出来,再回头想想,越想越觉得惊惶。
原来两个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心里不能够安定,也不知是为什么。
他急于打破僵局,加重了语气道:“我是皇帝,我说我们不分离,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现在只要你坚定,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变。”
她低头说:“我早就无处可去了,你还怕我走丢么?”
他想了想,欣然笑起来。
回身看看那冰洞,点了她的鼻尖道:“为什么偏要出来钓鱼,不过是为了引出卧冰求鲤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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