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又跟温礼则那边彻底捆绑在了一起,有名无权地当任起温氏集团的副总职位。
自古以来联姻是最能稳固双方利益的,姜岑怕
往后十年、乃至二十年后,温礼则会不在念昔日这点旧情,从而把她嫁过去,为儿子铺路是最保险的方法。
……
姜浓太了解自己身处什么困境,下垂的眼睫毛划过微弱波动:“如琢,岑叔将我从联播组调离出去,无非就是不愿让不听从安排的我太出名,所以我没有想回去。”
只有在新闻台另谋一条生路出来,才能彻底掌握自己处处受人掣肘的命运。
季如琢沉默了半响,说:“商乐行那边的赞助,我会替你打听情况。”
除去商乐行外,姜浓还有台里经常合作的两名赞助商联系方式。
她约了一位下周末吃晚餐,接下来这几日忙,经常都会忘记回山顶别墅,有时人累倦起来,迷迷糊糊的凭着身体记忆回到还没有退租的公寓。
刚进门,看到空荡荡的冷清客厅,才记起没住这了。
姜浓也不想来回折腾,就从柜子里翻出干净的被单,往身上一裹就躺在了单人沙发上睡。
只是睡之前,忘了问下商乐行那边赞助情况。
同一时间,沥城的顶级温泉会所内灯火通明,三楼被包场,客人喜静也不让闲杂人等轻易踏入。
奢华宽敞的包厢内。
阎宁迈步进来,对雕花檀木屏风后的男人:“傅总,温礼则已经在偏厅久等三个多小时了,又问了,您何时现身。”
傅青淮连眼皮都没抬,姿态怠懒地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骨节在冷光下异常精致寒凉,正漫不经心地翻着一份薄薄的招商策划书。
所写之人,便是姜浓。
旁边商乐行品着酒,饶有兴致地看着杯里薄酒微漾,他听了阎宁这话倒是笑。
显然某人肝火旺,故意要让温礼则喝一晚的冷茶。
“三哥。”
商乐行很是好奇,眼尾优雅上翘的瑞凤眼浮着笑:“这笔赞助费,我给还是不给?”
傅青淮将这份招商书不轻不重的扔在茶几上,微微侧眸,视线不疾不徐的落了过去:
“还用我教你?”
随即就让商乐行自个琢磨,长指扣好精致的袖扣从沙发起身,不再言语地往包厢外走。
商乐行看了看傅青淮离去的背影,心知他这是去夺人婚事了,也没跟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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