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心死盯着他敞开的股间和蠕动的手指:“啊,知、知道……”
“出去!”
看他不走,张准吼他一嗓子。
甄心黏糊糊的:“不是……”
他那眼神像是带着钩,钩住了就不松开:“看看,行吗?”
“看你妈啊,”
张准被他这股流氓劲儿弄得局促,从耳朵尖到脚趾头红成一团:“你是不是有病,脑子里想什么呢。”
甄心认准了他拿自己没办法,就不走,往后靠在门框上,涎着脸露骨地看,边看,边用手按住下身,隔着裤子揉起来。
张准见他这样,不敢置信地骂了一句:“我操……”
然后抓起药盒,照他脸上就甩:“你他妈给我滚!”
药盒擦着下巴掉在地上,子弹大小的栓剂撒了一地,甄心磨磨蹭蹭转过身,眼睛还是往他这边斜着:“看一眼都不让,”
一副委屈的样子,他还嘴:“睡都睡了……”
“走不走?”
张准瞪着他,很有些打星的气势,甄心是怕的,不怕他动手,是怕他再不让沾边了,于是泄了气地走出去,顺手带上门。
五分钟后,张准出来,退烧药和着水吞下,光溜溜爬床上,屁股可能是疼,他脸朝下趴着,甄心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看他乖乖的就要这么睡过去,立刻心浮气躁了,脱衣服甩裤子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急躁地钻进被子,肉贴着肉,把他从背后抱住。
他痴迷地嗅张准的发间,轻轻咬他的耳垂,皱着眉头,张准挣了挣:“别闹……”
甄心立刻不动了,膝盖蹭着他的膝窝,闭上眼,这时候抖擞的下身还微微硬着。
第二天重新开机,是甄心和张准的戏,在徐家汇一间舞蹈教室,场地很大,周正大概找了一百多个群演,还是填不满画面,只好先开拍,后期再补效果。
音响声不大,放的是鲜于贞娥的《春姑娘》,几十个男性舞者按照舞编的要求在练习动作,除了录音和灯光各就各位了,女性工作人员几乎都围在排练区不动弹。
陈正森在给张准讲戏,甄心闲着无聊过去凑热闹,那些跳舞的都画了浓妆,裸露着漂亮的肌肉,牛仔裤腰半遮着屁股,能看出来,有些根本没穿内裤。
女孩子们红着脸小声尖叫,舞者们称得上下流的动作让她们异常兴奋,别说她们,这种氛围这种律动,甄心的肾上腺素也飙起来,那些强健的肩膀,那些汗淋淋的腰肌,他眯着眼看,听背后两个剧务在聊天:“这叫啥,公狗腰?”
“对,你说现在这人,都他妈疯了。”
“臭不要脸呗,你看把那帮小姑娘迷的。”
“还别说,这腰让咱来,咱真来不了。”
“不至于吧?”
说到这儿,声音突然小下去:“不就是操么。”
另一个嘻嘻笑,也压着嗓子:“哥们儿这体格可以吧,撑死操五个。”
“那按你这么说,咱这组就没人行了?”
“那个谁行,张准,他从小就练身板,肯定电臀!”
听到这个名字,甄心从脚底板到天灵盖,“嗖”
地一下,挨了针扎似地麻。
打这开始,到拍摄结束,他的魂儿就没从张准身上回来过,紧紧把“高准”
圈在怀里的时候,他是真的硬着,跟剧本上写的一样,“下身向前顶着”
,挑逗地问:“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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