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的门缓缓打开,之前见识过江迟凶残的人下意识往后挪了一点。
就连先前气势汹汹的女人也不由往丈夫身后靠了靠,等反应过来后觉得气势不能输,又往前挪了一步,红肿的眼睛狠狠瞪着两人,冷嘲热讽道:“以为戴个帽子别人就不知道这是怪物了?我们这么些人,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姜婪牵着江迟缓步走出来,目光冷淡地看着她:“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一点,人和怪物的划分不是看外表,而是看内里。
就比如说你,长得倒是人模人样,但实际上素质低下心肠歹毒,甚至连基本的法律道德底线都没有,否则也不会当着警察和这么多人的面空口白牙污蔑辱骂一个孩子了。
倒是我弟弟,在被你们群起而攻之前,虽然性格内向,但却懂事孝顺,遵纪守法,从没主动伤害过任何人。”
目光扫视一圈,姜婪嗤道:“相比之下,难道不是你才更像那个急于泼脏水谋求更大利益的丑陋怪物吗?”
他的目光犀利通透,一语道破了女人的真实目的。
“你儿子现在还在手术室里吧?这人还生死未卜呢,亲妈不去守着儿子,反而火急火燎地叫亲戚来医院闹事,你不如直接点说,想要多少赔偿款?”
“你胡说八道什么?!”
女人脸涨得通红,气焰却不自觉地弱了下来。
她当然担心儿子,但刚才医院的人已经跟她说了,儿子只是摔断了肋骨,手术之后修养一阵就没大碍了。
她和丈夫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指望着他给养老。
现在忽然得了精神病,又在医院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怎么样可说不准,她自然就想趁机闹大,多要点赔偿。
只是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被人当面说破,她的脸上也火辣辣的。
周围人的看着他们一家人的眼光也发生了变化,尤其是之前被骂过的护士们,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但眼神多少有些怨怼。
病人在医院里出了事,医院当然脱不了责任,但责任也有大小之分。
当时她儿子要住进普通病房时,护士长就不同意接收进来,担心出问题影响其他病人。
当时也是她软磨硬泡好话说尽,又承诺夫妻俩会二十四小时陪床照顾,院方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结果才过两天,夫妻俩轮流二十四小时陪护就变成了一个人守着。
出事时病人被独自留在病房里,她自己却在茶水间吃饭闲聊。
大约是发觉风向不太对了,女人往丈夫身后缩了缩。
倒是一直沉默寡言的丈夫这时候出声道:“孩子在手术室里,我们全都守在外面也没什么用。
不如趁现在先把杂事处理好,后面也好专心照顾孩子。”
“赔偿是我们应得的,赔偿多少肯定是要先把事情原委弄清楚,再双方协商。”
他看起来比妻子讲道理,实则隐含威胁:“要是协商不了,我们走法律途径,让法院判也没问题。
我们都听法律的。”
跟来的两个亲戚也出声附和道:“你家的孩子伤了人,就算不用判刑,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这些要给吧?”
“这你们可赖不掉,就是告上法庭也是要赔偿的!”
一边是医院,一边是伤人的凶手。
不管是是哪一方,估计都不想把事情闹大。
他们有恃无恐地看着姜婪,似在等他的妥协。
姜婪赞同地点头:“说的没错,按照法律,精神病人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伤人也不担责,但是监护人却属于未尽到监护责任,应该承担民事赔偿。
等警察同志查明真相后,我会让我的律师联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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