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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垂眸,浓长的睫毛遮掩眼中的表情,片刻后,他抬眼,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
找了块一侧有些锋利的石头,白然把名字刻在大门侧边的墙上。
龙飞凤舞的两个字落定,大门头上的匾额也浮现出两个字:白府。
勾汾懒懒的拍两下手,晃悠过去,“恭喜搬家,大家以后就是邻居了,你是不是要请我进去坐坐?”
“邻居?”
白然挑眉,“哪里的邻居?”
他一路走过来,也留意了附近房子上的名字,没有一个房子是叫勾汾的。
勾汾懒洋洋指了一下,赫然是大戏院的方向。
白然忍不住怀疑,“那个地方能住人?”
“能啊,怎么不能,”
勾汾道,“那里面晚上可热闹了,还有不少美女出来唱戏,咿咿呀呀的,好听的不得了,晚上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白然:“……”
这人不是对自己的实力异常自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白然推开厚重的大门,“今天天色晚,就不留你进屋坐坐了。”
勾汾跟上去,“现在才六点。”
“砰——”
厚重的大门被用力合上了,勾汾贴在门口,摸摸鼻子,好悬就被门挤到了。
“真是个小气的邻居。”
不满的嘟囔一声,勾汾依旧头枕着手,慢悠悠回去了。
院子从外面看很大,进去后实际面积更大!
这个院子一共有三个花园,前花园和后花园比较小,临近主卧的那个花园在东边,非常大,里面甚至还有一条河,河上飘着一艘小船,原屋主或许闲来没事的时候会在船上游河赏景。
但是现在河水的颜色脏污,小船也破败不堪,顶棚、甲板都露了大洞。
房屋里面有几间还能住人,白然选了一间最大的,把没用的东西扔出去,从鸟巢里取了自己之前在商城里兑换的寝具,洒扫干净后铺上去。
鸟巢之前被山脚鬼村的那个女人点了一下,收容变得方便很多,只要白然想,塞在哪里都可以。
只是放在脑子里到底有些怪怪的,白然还是把它放在腰边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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