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一声,齐煜忽然就哭了,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重重砸落青砖上。
他这一哭,沈茴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她本来面对小孩子就毫无经验。
“就不当皇帝!
就不当!”
齐煜狠狠地蹬了蹬脚,扔了手里的鞭子,转身就跑。
崴脚的地方好疼好疼,跑起来更疼。
每跑一步,一把把细针往骨子里使劲儿扎似的。
可是就算是疼,齐煜也要跑开,跑得远远的,不想站在沈茴面前听她说那些话!
沈茴捡起齐煜丢下的小鞭子,发怔。
不远处,立在原地的裴徊光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幕。
他倒是十分想知道小皇后豁出一切,不惜把自己都送给万人憎的阉贼玩弄,最后得知她押宝的齐煜根本当不上皇帝,她会如何呢?
会哭吗?
会急火攻心引了旧疾一命呜呼?
还是再次以羸弱之躯颤颤巍巍地爬起来?
裴徊光望着沈茴走远的背影,将掌中的小糖盒盖子推开,捻了一粒橘子糖放入口中,慢悠悠地嚼着。
橘子糖很甜,却又不够甜。
裴徊光微眯了眼,遥遥望着沈茴,他张口,轻含一下指上黑玉戒,再来嚼橘子糖的味道。
·
沈茴到太后宫殿时,贤贵妃、端贵妃和锦王妃都到了,兰妃却还没到。
“娘娘万福。”
两位贵妃和王妃起身福了福。
“不用多礼,都坐吧。”
沈茴坐下,“你们来得这样早。”
三个人等沈茴坐下,才重新坐下。
几个人面前的圆桌上,摆着些礼单和账目。
“这场冬雨降得稀奇,忽然天暖了。
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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