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只有冬生自己可以决定。
冬生看出了叶囿鱼的迫切,两相权衡,他还是朝叶囿鱼点了点头:“我会尽量空出假期。
”
叶囿鱼听出了冬生话里的含义——用更短的时间解决繁重的课业。
这么做只会加大他的压力。
这不是叶囿鱼的本意。
对上冬生认真的脸,叶囿鱼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等你。
”邬遇拍拍冬生的头,“去陪爷爷吧。
”
“嗯。
”冬生郑重其事地点头,又朝叶囿鱼告别,“小堂嫂再见。
”
虽然暂时不能一起住,但他可以去接机。
叶囿鱼这样安慰自己。
冬生的背影不稍片刻就消失在视野里。
叶囿鱼把扫把放到一边,情绪不复先前的高涨。
他蹲在自家门前,整个人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哥哥,你以前也这样吗?”
看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没有暑假。
邬遇很想把人抱进怀里。
他思考片刻,还是决定认真回答:“柚柚,这是冬生自己的选择。
”
停顿了几秒,他补了一句:“接纳你是曾经我的选择。
”他并没有后悔过。
叶囿鱼蹲在原地哼哼唧唧,一张脸在镜头前肉眼可见地变红。
“我好想你。
”半张脸埋进臂弯里,他拿着手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动着,“你要在京市待到什么时候啊?”
最近这几天,他对信息素的感知力有所提高。
他隐约有预感,他的发情期快要来了……
叶囿鱼欲言又止。
邬遇有所觉察:“算算时间,距离上次发情期已经过去快三个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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