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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起?”他试探着问。
邬遇坦然点头:“正好我也没吃。
”
最终,中午那份饭还是进了邬遇的肚子。
叶囿鱼小口地舀着老鸭汤,一边喝,一边偷偷瞄向邬遇的手。
他的手整个暴露在外面,清晰可见掌心处那道结痂的伤口。
叶囿鱼时不时地往邬遇掌心瞄几眼,越看越刺眼。
他放下汤碗,眉头皱成一团:“哥哥,我觉得我们需要聊一聊那天晚上的事情。
”
邬遇收拾好饭盒拎到一边,端起汤碗在他身边坐下。
他张口正准备控诉,猝不及防就被喂了一口汤:“别说话,小心呛。
”
一口汤咽下肚,叶囿鱼瞬间就洞悉了邬遇的把戏!
他特意把头转向另一边:“那天你明明就可以不受伤……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
邬遇静默几秒,放下汤碗:“是我错了。
”
话落,叶囿鱼腰上一重,整个人就被邬遇揽进了怀里。
“柚柚。
”
“我也很害怕。
”
叶囿鱼蓦地怔忪在原地。
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腰间的力道越来越重,而邬遇的身体正不可控制地发着抖。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邬遇如是说。
两人的谈判最终还是失败了。
叶囿鱼捂着鼓囊囊的肚子,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非但没能劝说成功,还被邬遇哄着喝了一肚子汤。
那头,邬遇拿着半干的毛巾从卫生间走出来:“柚柚把衣服脱了。
”
叶囿鱼反应了几秒,倏地瞪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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