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两句,他看见沈重城后也开始笑,然后他就和钱镇川一起窝在厕所前笑。
没有办法,沈重城真的太好笑了,严霖和钱镇川也很无辜啊,他们在二楼也有餐局,但是吃到一半肚子有些不舒服,两个人就都来厕所了,结果刚进来蹲下,他们就发现沈重城拎着谢予安进来了,听着平日里严肃冷峻,古板威严到几乎变态的沈重城说了这么多沙雕话。
他们俩这会还没敢让沈重城知道,刚刚沈重城和谢予安的对话,他们一字不漏全部录音了。
眼看沈重城脸色黑得都能打人了,严霖和钱镇川才想起这人是练过古泰拳的人,肩勾肩就准备开溜,但是这会外面又来了上厕所的人。
那人扭了几下门,发现打不开后立刻骂了起来:“操,怎么打不开?哪个狗关的门?”
他声音暴躁,听着酒气熏染,显然是已经喝多了,刚好就被恼羞成怒的沈重城拿来迁怒:“没有,滚!
”
“你他妈放屁!
老子都听见你说话了!
”那人叫的比沈重城还大声,“怎么那么没素质啊,屎都不让人拉了?”
钱镇川和严霖走过去开门,一对面就被那男人当成刚刚和他对骂的沈重城,喷头盖脸地朝着钱镇川骂:“你们在里面吃屎吗?”
严霖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其实还是损,一听这话马上就指着笑得说不出话的钱镇川说:“是啊,他吃的。
”
“哈哈哈哈哈——”钱镇川这会还没缓过来,听见严霖骂他也没办法反驳,还是笑着,走出好远都还能听见他的笑声。
男人:“……”吃屎都这么开心?
谢予安也忍不住有些想笑,笑了两声就被身边的沈重城瞪了一眼,于是他只得憋回去也不敢笑了,只是悄咪咪地勾起沈重城的手指,牵着他往外走。
沈重城倒是没有甩开谢谢予安,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有些不太好看。
大概也是冤家路窄,他们两人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又遇到了尤杨,尤杨的脸色和沈重城差不多,都是眉头微皱唇角紧抿的模样,只是尤杨看见沈重城和谢予安交握的双手时,脸色顿时就更难看了一些,如果说尤杨对于谢予安之前说要去“傍大款”的话只信了五分,那么现在就是信了十成十,可是尤杨不明白谢予安到底是为什么,宁愿选择沈重城这样一个平平无名不知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映光新总裁,也不愿意跟他。
尤其沈重城刚刚在饭桌上还那样给他难看,尤杨越想越气,就觉得沈重城一定是故意勾引谢予安,把谢予安搞到手和他对着干的,于是尤杨微微眯起眼睛,咬牙切齿地对沈重城说:“沈重城,你有种。
”
那恨恨的模样就好像被人戴了绿帽子的人不是沈重城而是他。
沈重城:???
这人什么毛病?
“神经病。
”沈重城骂了一句,眉头皱得更深,抬手揽住谢予安的肩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谢予安目不斜视,假装没有看到尤杨,被沈重城一搂就顺势靠在他的胸膛上,待后背接触到沈重城那对结实有力的胸肌后,他单身了十几年的处男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毕竟谢予安以前真的没有机会接触身材这样好的男人,更何况沈重城好的不止是身材啊。
然而沈重城并没有察觉到谢予安的心猿意马,只是搂抱着他的腰继续往外走——他想和谢予安回家了。
尤杨看着沈重城把自己看上的人就这样抱走,见谢予安和沈重城贴得那样紧密,几乎可以想象他们今晚会发生些什么,更是气得差点咬碎一口白牙——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会对他心痒难耐。
在今晚之前,尤杨只是觉得谢予安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小明星,或许能拘来身边做一段时间的可人床伴,谢予安身上因为外貌带来的那股清冷劲越是给人疏远的感觉,尤杨就越想征服他,越想看着谢予安淡漠矜贵的模样在床上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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