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好忍不住看了一眼面前的卫知拙,难道对方不仅猜到了她的身份,而且在知道她要掺和进这件案子时就立刻想到了这么多吗?
但无论如何,她得承认卫知拙说得没错。
提前说出真相的确毫无意义,在接触那些案件的受害人之前,在真正直面姚知县的所作所为之前,她一定会按照自己臆想中的豪侠方式行事,搞砸一切。
只有在真正了解到一切之后,她才会冷静下来去考虑,究竟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她要姓姚的彻彻底底从西平县滚蛋。
那些黑暗中的阴沟里的见不得人的肮脏交易和关系,都要连根从西平县拔起,她要受害人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畏惧任何人的伤害和报复。
“我都明白了,”
赵好缓缓吐出一口气,淡淡地说道:“姓姚的这个知县当不了多久了。”
卫知拙说道:“看来我赌对了,你确实能够解决这个案子。”
赵好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抬起下巴,插起手,故意学着他的模样不说话。
卫知拙却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看着赵好,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不过很快,那笑意又敛去,他说道:“我无意窥探你的身份,但有一个问题,你务必要给我答复。”
赵好因为他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愣了一下,莫名道:“什么?”
卫知拙顿了顿,问道:“你是不是姓容?”
“啊?”
赵好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反问,她甚至没太听懂这个问题。
直到卫知拙看见她的反应,表情松弛下来,赵好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上京、姓容。
提起这四个字,赵好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容相。
现在朝堂局势复杂,官员与官员之间多有勾连,姓姚的虽然只是个地方上的小小知县,但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什么不能惹的人搭上过关系。
即便是京官,想要无凭无据地弄这么一个人,也得事先打听一下。
赵好如果真是普通官员之女,不可能不清楚其中的门道,更不可能问都不问,就一副姓姚的滚定了的态度。
卫知拙只能把她的身份往高了猜,而他第一个想要排除的就是容相。
赵好也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做。
容相的妹妹是当朝太后,也是前朝皇后。
当年先帝疲弱,大权旁落,以至于容相在朝堂上说一不二,反对他外戚干政的人削官的削官,流放的流放,被他清理了个干净。
容氏一党因此把控了整个前朝十余年,附庸之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做下的荒唐事数不胜数。
甚至夸张到民间连有人犯案,只要说自己姓容,官员都不敢随意判决。
一直到新帝即位。
新帝的皇后虽然也是容家之女,但他本人却不是太后所出,自然也不是容家的人。
新帝励精图治,勤政爱民,联合当年隐藏下来的反容官员,花了十多年才和容氏一党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虽然还不能扳倒这棵大树,但有了活动的空间,敢于说话的人也就多了起来。
容相在民间的口碑实在不算好,卫知拙不想和姓容的扯上关系太正常了。
赵好原本还想继续学卫知拙的模样装深沉呢,但她也不喜欢姓容的,对方这样猜她,她就忍不住要开口。
赵好冷哼一声,反问道:“怎么?一个小小的知县而已,只有姓容才能收拾他?”
卫知拙摇了摇头,他自然不是这个意思,知道赵好不姓容,这便够了。
赵好轻轻一哼,消了气,把下巴和手都放下来,回到正事上,说道:“我要回去写信,咱俩今天逃班?”
卫知拙离开门柱站直了身体,说道:“你猜我做什么要在衙门门口等你?”
逃班,卫知拙可太擅长了,过去三年他都在干这个。
赵好忍了忍,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凑到卫知拙旁边,咕咕唧唧地说道:“好罢,那我能不能问一下,今晚咱们吃什么?有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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