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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那样固执的陆安,辉姐突然问她,陆安,你这样值得吗?
让一个女人独自面对舆论的压力,很辛苦。
“当然值得。”
安安郑重的说,“辉姐,其实他比我辛苦、比我累百倍千倍,他付出了很多,他亦牺牲了很多。
如果他可以,他绝对不会让我、让燃燃受半点委屈。
你们都不懂他有多不容易……”
他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活着,他永远在黑暗里,他长期失眠,他还固定给过去的战友家属寄钱。
每到下雨天,他身上的那些伤口就会疼,甚至疼得动都动不了。
如果安安在家还好一些,如果她不在,他只能吃止疼药。
他的床头柜里,永远备着止痛片。
这就是她的丈夫,一名光荣的缉毒警察。
安安那个时候眼眶再度泛红。
辉姐看在眼里,沉默了。
此后所有关于陆昂的采访,她一律替陆安挡掉。
包括现在。
“对不起!
我们不接受这方面采访。”
辉姐拦在前面。
想到主编给自己的压力,杨雨柠极度不自在,她一边道歉,一边问陆安:“陆陆,我们知道你的原则,但……能稍微聊一下他吗?”
杨雨柠脸窘迫得在滴血。
安安裹着披肩,静静坐在花架下。
披肩上是“L.A”
的缩写。
是陆安。
也是陆昂。
春天温暖的风吹过来,拂过她的发丝,拂过她的脸。
安安摇头,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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