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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硬度,那是他的热意。
在她的体内,被她彻底容纳。
这种亲密最为直接、直白,只属于他们彼此。
这种快乐亦只有他们能够彼此分享。
*
做完了,两人才去洗澡。
浴室水汽蒸腾、弥漫,完完整整看到陆昂身上的伤,安安还是忍不住落泪。
他的胸膛有伤,他的后背也有。
指尖一点点抚摸过去,安安慢慢吻他,吻他的那些伤,他的勋章。
洗完澡,安安便替他利落热敷、上药。
陆昂左手手筋全被挑断,每天都需要热敷,再舒筋活血,还得去医院理疗,做康复训练。
安安没有换洗衣服,如今穿着他的T恤跑来跑去。
陆昂不想麻烦她,安安就凶他:“你坐着,不许动。”
——还是小媳妇的模样。
安安认认真真拿毛巾替他热敷。
她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上裹着毛巾,露出漂亮的五官。
她眉眼专注,她抬头问他:“是这样吗?”
她怕自己做的不好,又怕弄疼他。
陆昂摸她的脑袋。
热敷时间长,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安安跟他献宝:“陆昂!
陆昂!
我演了电影。”
陆昂告诉她:“我看了。”
安安明显意外,她急忙追问:“我在里面好不好看?”
她最在乎这些了,根本没变……陆昂说:“好看。”
安安就笑了。
她凑过去,亲他。
手腕的毛巾热热的,她的唇软软的,拂过陆昂的心,这个夜晚宁静而安详,他也抿起嘴角笑。
察觉到他的浅浅笑意,安安额头抵着他,说:“陆昂,我好想你呀。”
这一千多天,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想到要疯了。
“你想不想我?”
她轻轻问他。
吻了吻她的脸,陆昂说:“想。”
安安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凉凉的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陆昂替她擦眼泪,说:“别哭了。”
安安抱着他说:“今天哭完,以后都不哭了……”
她要跟陆昂高高兴兴的过日子,她要和他结婚,她要给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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