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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蛟本就是个面皮薄的,瞬时面红耳赤,却也忍着没有驳她。
殷逐离俯身轻吻他,见他欲拒还迎的温顺模样,忍不住就将他压在了池边青石上:“想就说出来吧。”
距离太近,二人鼻尖几乎触到一起,沈庭蛟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呼吸渐渐急促。
正张唇欲言,殷逐离头一低,唇齿相接,止住了他的话。
这一吻太深,很是缠绵了一阵。
暗处何简不忍再睹,侧过了脸去,张青初时瞪大眼睛,片刻后也是面皮发红:“爹他……唉……”
若有若无的低吟声传来,他终也以手掩目,神色十分悲痛:“爹这辈子要玩过母妃……不容易啊。”
一向不喜他的何简这次竟然也没有反驳他,兀自沉吟不语。
见沈庭蛟气息散乱,殷逐离方才重又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告诉我九爷,你想什么?”
沈庭蛟长在宫中,虽然后来不得宠,但好歹也是皇子。
除了殷逐离以外,也算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了,言行举止俱是优雅的贵族作派,况且他又没有纳妾,对男女之事所尝不多,本就羞惭,此时哪里说得出来?
殷逐离见他神色,便有心调戏:“说啊。
你想殷某做些什么?”
沈庭蛟双颊染霞,艳若桃花:“我……逐离……”
殷逐离自青石上起身,整整衣摆欲走:“既然九爷没有其它想法,殷某自回房安歇,就不打扰九爷赏月了。”
沈庭蛟正是意动之时,哪能任她就这么走,当即又扯了她:“逐离……”
那些粗俗不雅之语,他实在说不出口,“我……我想要。”
何简听得满面黑线,他作为沈小王爷的授业恩师,教了他琴棋书画,教了他诗词韵律,就是忘了授他一些对付女人的本领。
殷逐离见逗得他差不多了,方将他抱在怀里往房中行去,路过小径时冲阴影中的二人打了个手势,那意思很明显——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啥干啥。
换句话说就是……都给老子滚蛋!
回到卧房,天气炎热。
殷逐离将沈庭蛟放在榻上,倒了杯热茶凉着,回身取了腰间碧落引将他的衣带悉数挑断。
利刃贴着肌肤而过,寒意浸骨,沈庭蛟有些紧张。
但也知道此时在她身边绝对安全,倒是沉住气没有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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