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口袋,抬眼对玉衡嘱咐道:“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我用身上仅剩的一个铜板换了一串糖葫芦。
玉衡面露微讶。
我忸怩了一下,将糖葫芦送到他面前:“我就剩一个铜板了,只能买这个了……你、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咱们分着吃,就算我也送了你东西了,好不好?”
他愣了一愣,盯了我半晌,忽将我往怀里一拉,声音似有些涩然:“阿离,知道么,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一串糖葫芦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啃到最后,竹签扔掉时,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给我擦嘴角。
帕子上绣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是烧焦的野鸭子又像是折了翅膀的乌鸦。
我忍不住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忍住笑,看着我道:“听某人说,是鸳鸯。”
我把那鸳鸯端详了一下,忍不住赞道:“绣这帕子的人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竟然能将鸳鸯绣的这样丑。”
玉衡握拳咳了两声,抿嘴笑着,没做声。
他离开时,夜已晚。
我在忘川河岸边的渡口送他上船。
我道:“你、你明天还会来吗?”
他握握我手心,道:“会。”
我低头看着脚尖:“那、我等着你。”
他道:“好。”
回来时,在歪脖子树下碰到隔壁的二蛋。
二蛋望着我痛心疾首道:“阿离,你怎么能移情别恋,始乱终弃呢?”
我惘然。
他指控完,忽然扭捏了下,“不过,既然移了,那能不能再移一下,移到我身上来?”
我愣了愣,正待答话,忽听一道高亢女鬼声遥遥传来:“二蛋,你个死娃子,给老娘回来吃饭了!”
他立即垮了一张脸。
我望着他提醒道:“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他哦了一声,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垂头丧气的走了。
走了一截,忽然又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紧紧抿着唇,握着拳头将我望着。
我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
他咬着唇,憋了好一会儿,终于憋出来一句话:“阿离,你不移也没关系,我欢喜你就好,我、我等着你。”
说完,红着脸兴高采烈的狂奔而去。
我渐渐的喜欢上了河岸边的那棵歪脖树,树上刻下的刀痕斑驳重叠,像是寄放着许多心情,欢喜、忧愁或是怀念,一道一道的凹凸,我喜欢之手指从上面摩挲而过的粗糙感。
我像孟婆说的那只傻鬼一样,坐在上面等人。
我在上面等着玉衡,手上套着他的镯子,他说他会来,我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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