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说正事。”
单钰老神在在地朝高员外道,“总归是我官衙欠了员外银子百两,这匾额您也到手了,不如...”
高员外听得三魂吓飞了六魄,连连摆手,“没没没,没到手!
我没拿!”
单钰伸出青葱般的玉指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我朝商法明文规定,过手即为交付,刚刚大家也看到了,您亲自将牌匾取下堆放在这里的,这...您总不能为难本官知法犯法吧?”
高员外慌乱万分,“没有...没有...”
“可是,字据已立,这白纸黑字的...”
高员外如获曙光,慌忙将字据掏出。
单钰微微一垂目,金秋便上前将字据接过,转身交给单钰。
单钰凤目凌厉一扫,抿嘴微笑,将满纸荒唐的字据撕了个粉粹。
“如此,还望员外将衙门的东西,完璧归赵!”
见单钰松口,高张二人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没了打手的支撑,烂泥一般瘫软了下去。
见衙门口围着的百姓尚未散去,单钰思索片刻,朝众人道,“尔等,随我来。”
众人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声,埋着脑袋跟着单钰出了衙门,在衙门口一字排开,单钰位居中间。
百姓们不知此为何意,傻愣愣地望着。
单钰上前一步,扬起下巴,面对众人毫无怯色,他缓缓抱拳,“我乃平河县县令,单钰,见过众位百姓!”
百姓一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本是高庆年间金科状元,内阁侍郎,朝廷今日派我前来平河任县令一职,是体恤平河百姓,关切平河生计的结果。
朝廷的安排我绝无二话,圣上的旨意我绝无二心。
在此,我单钰对天、对地、对平河的每一位百姓起誓,一心一意为民,一丝不苟干事,一清二白做官。”
百姓目瞪口呆,更有甚者听闻着般肺腑之言,激动地面红落泪。
人群中不知是谁带头欢呼,一引而发,所有的百姓拍手雀跃。
稍微有点官场经验的人都会佩服单钰此般作风,仅仅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将看戏的百姓全都斗拉拢了,可谓是民心所向。
单钰镇定自若地笑了笑,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即转身面向衙门的各位打手。
“衙门乃官府重地,任何人不得违法造次,尔等身为官吏,更应当带头作表率,却不想,有人竟要反了天,当着本官、当着百姓的面在这官衙里作出这种违法乱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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