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递交上去的足以在最终板上钉钉的证据,让他如何去坦然面对姜蔚的死亡。
罗晏摇摇头,看着手机上半小时前陈星然打来的电话,诚实地回答道:“不知道。
我想……能瞒就瞒着,告诉他姜蔚被判了十年,已经关起来了,或者是其他什么。”
可是这样真的能行得通吗?一个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的人,怎么才能伪装出一副尚且健在的模样,够一个孩子熬过艰难又重要的这一年。
“好,我让四季说话也注意点。”
季君昱拍拍罗晏的肩膀,转身打算回到自己车子上去,这脚还没迈开,就被罗晏给拽了回来。
“二组已经把王婧给抓回来了,明天咱俩审她,早点来。”
罗晏的声音带着很明显的疲惫,紧紧捏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发紫。
他每说一句话,嘴里吐出的雾气都在空气中凝结成了小水珠,消散在黑夜里。
他张了张嘴,像是还想要说什么,犹豫片刻,却还是闭上了嘴。
季君昱轻轻点了点头,像是读懂了罗晏那一瞬间的犹豫来自于何,开口道:“等这件事情完全告一段落——至少得让许四季把案件报告和工作总结写完,我们再好好聊一聊冬愿的事情。”
罗晏抿着嘴笑了笑,果然这小子心里清楚得很,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便摆摆手,放他回去了。
那副心急如焚要回家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在家里等着呢。
他猛然想起现在还赖在季君昱家里的巫渊,扬起的嘴角又被一寸一寸压下。
他开始有些怀疑,当初让季君昱盯紧巫渊,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就在不久前,季君昱还在和黎阳谈话的时候,巫渊轻轻揽着昏昏沉沉的许四季往车子里走,许四季坐进了后排,倒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而巫渊抬起了眼睛看向罗晏,对着他缓缓笑了一下。
路灯之下,柔和的光打在这人的发梢和眉眼,他的笑颇有点皮笑肉不笑之感,分明嘴角在抬起,眼神中却并没有任何温度,浅色的瞳孔也丧失了那份生机,直勾勾朝着罗晏看去。
他好像比了一个什么嘴型,但是罗晏一恍惚,并没有读懂。
他摇摇头,开着车子离开了。
罗晏仍陷于这人奇怪的笑,那个笑和远远注视着的目光,分明是在说,他早已了解季、罗两人拙劣的计划。
而就在刚才,罗晏看着季君昱离开的背影,巫渊的嘴型在他眼前再度闪过,这一次他看懂了。
“谢了。”
笼罩在季君昱和巫渊之间微妙的气氛蔓延着,一份小心翼翼的试探,另一份来意不明的接近,却在这一个无风也无月的晚上,无限趋近暧昧。
他的“谢了”
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感谢,带着几分不满的真诚,在僵持的硝烟中,找到了一条捷径。
第二天,季君昱当真起了个大早。
凌晨五点半就从床上惊醒过来,脑袋里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铅,乱七八糟不成逻辑的梦境在他脑海里翻滚,却始终想不起来具体的片段,只好拍了拍脑袋,踢踏着拖鞋走出了房间。
只是没想到,刚把卧室的门推开,就看见巫渊穿着一身柔软的家居服,光脚踩在地暖上,冲着他慵懒地招招手,喊了声“早”
。
桌子上的牛奶还在冒着热气,三明治上摆着一个卖相很好的单面煎蛋,看的季君昱肚子连连哀嚎。
谁知道巫渊听见了这声音,故意当着季君昱的面,一口把鸡蛋吞入腹中,表情自豪地不得了。
季君昱的脸黑了几个度,转身就往卫生间走去。
“做了你的那份,季警官,等会快来吃饭。”
远方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淡淡的光将浓郁的黑一寸寸吞噬,却始终没能看见太阳,只有一层朦胧的黄晕给云彩镀了一层金边。
巫渊转头看向还在整理衣领的季君昱,轻轻唤了他一声,“走吧。”
天总会亮的,没有太阳也会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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