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也忘不了刚才的那种感受,两辈子他都是个循规蹈矩,活的如履薄冰的病秧子,连普通运动做的都很少,更别提是这样的刺激性运动。
他只记得胸腔里心脏跳的很快,砰砰砰就像有闷鼓在敲,耳边音浪一节高过一节,景色不断闪现又被抛之脑后,像漩涡一样轮转,密闭的头盔隔绝了外音,只有节节攀升的音浪刺激他的心跳,在极致的速度下,脑海变的一片空白。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重生后,他每时每刻都在琢磨许多放不下事,从来没有像这样忘记过一切,整个人手脚都觉得轻飘飘的。
莫大的舒适感蔓延开来,让他迟迟回不过神来。
林鹿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喝水的模样格外乖巧,见他这副样子,盛危也不好再去计较之前林鹿四肢勾住他腰的事。
盛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后面还有聚会,我让李伯先送你回去。”
林鹿嗓子刚刚润好,还有点干涩:“我也要去。”
盛危:“……你还能动?”
“在车上缓一缓就好了。”
林鹿远远的看着李伯车开过来,跟着盛危走到车边,一前一后坐上后座。
私家车平稳的驶入夜色里。
林鹿坐在后座,弯腰揉捏打飘的小腿,盛危微微侧目,想到刚才就是这双笔直纤细的腿勾住他的腰,面色冷冷道:“你之前把腿搭上来很危险,知道吗?要是载你的人不够冷静,说不准连人带车都会翻下山道。”
“可是载我的人是你呀,”
林鹿委屈地撅撅嘴:“难不成你觉得我会随便上别人的后座吗?”
盛危:“……”
林鹿又曲解他的意思,这分明不是在谁后座上的问题。
盛危不想再和林鹿多说。
林鹿也微耷着头,有些昏昏欲睡,从会馆到港口又是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他打了个瞌睡就到了。
车子平稳的停在港口附近,林鹿懵懂的睁开眼,一下车,夹杂冷气的海风吹过来,他登时肩膀抖了两下,彻底清醒了。
不远处宽阔的水面上停泊着一艘游轮,不是平时载客的大型游轮,而是那种奢华的私人游轮,甲板上挂满了璀璨的装饰物,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更加灯火通明。
余曜一群人在甲板上等着他们,朝他们直挥手:“鹿鹿这里!”
他们一上船,联接岸上的甲板就被收起来。
“鹿鹿没事吧,身体好点了吗……”
余曜揽住林鹿的肩,关心地上下打量。
“没事了,之前只不过有点不适应。”
林鹿说。
余曜嬉皮笑脸的说:“正常的,想当初我载过沈修未,没等下车沈修未就吐了个稀里哗啦。”
一不小心就被卖了的沈修未:“……”
私人游轮慢慢驶离港口,被公海上冷风一吹,林鹿就像蔫巴的小白菜,盛危一扬下巴:“先进去。”
其他人也冻得直哆嗦:“走走走,进去说,外面太冷了。”
游轮内部布置的很喜庆,从装饰物到走廊过道拉满了各式各样的彩带吊灯。
娱乐室门一推开,里面装修有点像酒吧。
左面是吧台,右侧是室内游泳池,中央摆了个宽敞的原形沙发,略显暗淡的灯光里充斥着热闹的音乐,茶几上摆满饮品。
余曜想拉着林鹿到吧台那里聊天,眼看林鹿就要被拽走,盛危握住林鹿的肩,把人按在身边坐下:“往哪儿去?你的位置就在这里。”
林鹿被一屁股按进沙发,这沙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格外柔软,一坐下去就要陷进去一样。
余曜扁了扁嘴,但他胆子小,也不好说什么,在林鹿的另一边坐下来,凑过去:“鹿鹿能喝酒吗?”
“能喝一点。”
林鹿点头。
“对了,你不是说这次带你那位情人来吗?”
余曜拿胳膊肘碰了碰沈修未,伸着头东张西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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