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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慌,她倒是双眼很亮,一脸期待:“你真的很慌吗?”
霍以南边发动车子,边和她说。
“其实不只是那个时候很慌,从前一天晚上你喝多了,我去酒吧接你,看到有人和你搭讪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儿不是滋味。”
说到这里,他瞥了眼霍南笙,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你是在?嫉妒吗?”
“是有那么一点儿嫉妒的成分在?,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怕什么?”
霍南笙疑惑。
霍以南说:“害怕你真的和那个男人走了。”
霍南笙失笑:“怎么可能?我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吗?”
霍以南摇头:“这和随不随便没关系,万一你对他一见钟情了呢?喜欢上了一个人,所以即便是第一眼见到他,就?愿意跟他走。”
爱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东西。
与爱情有关,不能用“随便”
二字。
霍以南的说教?渗透在?方方面面,他比她年长七岁,三岁一个代?沟,他俩有两个代?沟了,严格而言,算是两辈人了。
但他的说教?方式,不带任何的年长者?的迂腐,开明,通透,用着她能接受的方式,用着她能理解的话语,娓娓道来。
霍南笙觉得他言之有理。
也觉得他不近人情:“我只是喝醉了,不是喝瞎了。
那个男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纨绔子弟,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一见钟情?那我还不如喜欢贺棣棠。”
最后那句话出来,霍南笙感觉到车厢内的温度,无端低了好几度。
“哥哥,你在?吃醋吗?”
她眨眨眼,脸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天真无辜。
任人看了,都以为?她是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
实则,心思城府,比李夕雾的还要深。
她不屑于算计人,以前没算计过谁,至于现在?——一肚子坏水儿用在?了霍以南身上。
霍以南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得寸进尺了。”
霍南笙狡辩:“是恃宠而骄。”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回到正题上,“还有呢,只是害怕我跟别人走吗,还有别的吗?”
她一副要问出个究竟来的模样,霍以南叹了口气,索性全交代?了,“有啊,怕你真的只是耍酒疯,说的都是胡话,一觉醒来全忘了。
——事实确实如此。”
“……”
霍南笙不复刚才的理直气壮,略有些心虚地干笑着。
到家了。
霍以南边解安全带,边轻描淡写?地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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