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歌心情畅快,胳膊径直搭在他肩上:“走,先去码头买河鲜。”
码头热闹非凡,好几条渔船靠了岸,船家将一箱箱河鲜搬上岸,立即就有买鱼的涌上前去,挑选货物,讨价还价,好一派鲜活市井气。
江千夜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皱了眉:“早知道先预定一些了,我可不想过去挤得一身脏。”
莫远歌道:“那你在这等着,我去买。”
江千夜看着那脏兮兮的渔船和挤得不可开交的人群,鼻子被鱼腥味冲得难受,一把拉住莫远歌:“要不算了,吃别的也行。”
莫远歌知道他怕脏,正要说什么,远处河道上又驶来一座画舫。
那画舫张灯结彩,帐幔飘然,雕梁画栋,缓缓朝码头驶了过来。
船稍稍靠近,船上两个强壮的船夫便大声喊道:“让道,让道!”
豪华画舫一到来,渔船纷纷让道,码头上讨价还价的众人都往那处张望,甚少见到这般好看的大船。
“这谁啊,这么招摇。”
江千夜低声道。
莫远歌没吭声,只见画舫靠了岸,两个船夫拉着纤绳将画舫固定住,画舫帘子便撩开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站在甲板上冲莫远歌二人招手:“莫大哥,江公子,快来!”
烈日下,他笑得灿烂,眉目深邃,面容俊俏,不是杜颜真又是谁?江千夜和莫远歌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他怎会来罗衣镇了?
深秋的骄阳晒得人身上暖融融的,长青山山道上,四个年轻人骑着马走在山道上,欢声笑语不断。
杜颜真和江千夜并驾走在最前面,两人互相攀比自己胯下坐骑多神骏,说着便谁也不服谁,大有要吵起来的架势。
“毛球是大宛马最好的血统,在京城最后一战中立过汗马功劳。”
江千夜争得脸红脖子粗,“你这马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迹吗?”
“好马不需事迹来标榜,你这马也就是颜色好看,太肥了,定跑不过我的旋风。”
杜颜真不服气地道。
此话一出,江千夜和毛球都急了,一个急他说毛球跑不过旋风,一个急杜颜真说它肥:“你说什么?不服来比比!”
“比就比,谁怕谁?!”
莫远歌和风无忧慢悠悠走在最后,原本在低声聊天,听到两人吵闹便停了下来。
风无忧扯了下缰绳,坏笑着拱火:“那就比一场吧,谁输了今夜站岗守夜!”
前面吵得跟乌眼鸡一样的两人顿时闭嘴了。
风无忧特来罗衣镇看望二人,邀请他们去清影湖新建的树屋玩耍,为此还特地买来最新鲜的河鲜,还有叙州的姚子雪曲,准备今晚一醉方休。
这么美好的夜晚,不抱着温香软玉的美人过夜,反而去站岗守夜,大傻子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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