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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
沈樾哐的一声,踢翻了凳子。
他也顾不得扶起来,赶紧凑过去,捧起明显厚了许多的宣纸,哗啦哗啦翻过去。
宣纸上的字迹熟悉又陌生,一样的潦草,像是他的字,却又并非出自他的手。
当祝枕寒洗漱完毕,醒了醒神,回到沈樾的住处,推开门时,就瞧见沈樾身上披着一件衣服,头发乱糟糟的翘起几根,手里还捧着一摞纸,听到动静,就木然地望过来。
祝枕寒的脑中瞬间闪现了无数个念头。
“我们是友人。”
他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沈樾放下那摞纸,走到祝枕寒面前,神色夹杂着几分怪异的痛苦,“友人?”
他声音干哑,一字一顿,问:“这算哪门子的友人?”
祝枕寒的心忽地一沉,像是失足腾空,一时间甚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是了,沈樾如此抗拒他的帮助,他未经沈樾允许就擅自做这些他以为好的事情,只不过是给沈樾平添负担罢了,毕竟,沈樾从不曾说过要他做什么,他不过是一意孤行。
“你还是会放弃你那在旁人眼中永远不可击溃的尊严,再为沈樾低第二次头”
。
信中字句,他原本并不在意,如今却突然像是刀子戳入心扉。
祝枕寒维持住濒临塌陷的理智,嘴唇动了动,是要逼着自己说些什么话。
沈樾却比他更快。
这很正常,毕竟他迟疑着,自然没有沈樾的话快。
“这算哪门子的友人?”
沈樾重复了一遍,恨恨说道,“这是恩人!”
祝枕寒愣了。
“小师叔,你是那话本子里所写的田螺姑娘吗?你怎么能趁着我呼呼大睡的时候替我抄书呢?”
沈樾说着,简直是有些自责了,边说边要去追祝枕寒的视线,目光清亮似破晓晨光,“你——你真该把我喊醒的,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头有多羞愧多后悔吗?”
倒是祝枕寒目光躲闪着,更像那个羞愧后悔的人。
沈樾没注意到这个,他说完之后就崩溃似的捂住脸,闷闷地吸了一口气。
“是我太任性妄为了。”
他瓮声瓮气说道,“小师叔,我不讲信用,我现在后悔了,我想推翻此前说过的所有话,就依掌门和师父所说,你修男剑,我修女剑,好不好。”
祝枕寒很想摸摸沈樾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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