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走向富强的方式竟然是指引民众们烧杀抢掠,行不义之举,所以我不信任他!”
这次交谈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争论过这个话题。
我每天往来于图书馆,而杰西卡闷在房间写作,到圣诞结束的时候,股票交易行开门了。
我遵照萨沙的要求,卖掉所有股票后,把一共1500金普的支票送去她家。
“这些应该足够了。”
萨沙愉快地说。
足够?足够什么呢?我看了她一眼,而她把钱藏进怀里,微微向我倾身说:“下个周末你有空吗?我想请你看演出。”
“什么演出?”
“是孔特国最流行的歌舞表演,有黑人乐团,还有团体舞蹈。”
萨沙微笑着说,“在东城的天娱舞厅,听说非常棒,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天我们来到一栋奢华的建筑前,大概刚开业不久,门口还摆放着十几个花篮。
门卫都穿着红黄相间的统一制服,一个穿燕尾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门口迎宾。
这里是会员制,萨沙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她熟门熟路地塞上了一点钱,门卫就放行了。
进去后我不禁感叹,首都就是奢华,这大概是我见过的装修最奢华的场所了,里面金壁辉煌到让人瞠目的程度。
男士都穿着传统的燕尾服或西装,女士们却充满了孔特国的风情,很多人后背裸露到腰际,裙子短至膝盖,还像印第安人一样在额头装饰一根绳子,戴毛茸茸的头饰。
“天啊,这些女人都穿睡裙吗?”
我不好意思地说。
“舞厅里有舞女,这太正常不过了。”
萨沙说。
我们在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穿黑色制服,彬彬有礼的侍者为我们送上菜单。
“13年西国皮瑞奥。”
萨沙说。
不久后,一个白衣侍者为我们送上一支红酒,萨沙端起酒杯品了一口说:“很好,你也尝尝吧。”
我很少喝酒,更品不出酒的好坏,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只觉得又苦又涩,难喝到了极点。
还是舞台上的歌舞表演更吸引人,十几个打扮成兔女郎的漂亮姑娘正抬高大腿,跳着性感撩人的舞蹈,虽然让人面红耳赤,但舞蹈整齐划一,节奏明快靓丽,让人一见难忘。
舞蹈结束后,台下响起了男人们的欢呼和口哨声。
我不太自在地看向萨沙,总觉得这里不像个正经场所。
不久后,一个黑人乐队上台,他们演奏起一种节奏很快,很吵闹的音乐。
主要是打击乐,鼓点纷乱,曲调激昂,一开始让人头昏脑涨,难以忍受,但很快又感受到一种独特的韵味。
舞池里的双人舞蹈也节奏轻快,男人把女人像陀螺一样甩出去,再扯回怀里,女人的裙子翩跹飞扬,幅度之大甚至能看到连裤袜的带子。
萨沙晃动着酒杯,悠然地靠在椅子里,她一直望着舞池的方向,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想跳舞,结果却听她说:“那是我的丈夫……”
我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这半年来,我频繁地出入她家,却从没遇到过她丈夫,我还以为他根本不在普林格勒呢。
“看到那个棕发蓝眼的男人了吗?”
萨沙示意道,“他的舞伴穿蓝裙子,头上插羽毛。”
我注意到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他留着小胡子,穿简洁修身的黑色西装,正兴高采烈地带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姑娘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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